“刚刚说过,需要交换。”方应理表情意味深长,不待任喻做出回答,他立刻又抽出张牌,这次是红心3。
他扬扬手中牌:“问。”
再好
指尖在牌面上把玩似地敲击两下,方应理提起眼皮直直盯着他:“18cm偏上位置,是你高点。”
任喻愣怔两秒,等到反应过来时候暗骂声“草”,耳廓瞬间红。
“能不能说点正事?”
“这就是正事。”方应理往椅背里靠靠,眼底是笑,“在帮助你解你自己,而且这确实是你不知道。”
任喻自认挺放得开,但还不至于脸皮厚到把人体兴奋点大喇喇直接说出来,他已经不想再和方应理在这件事上纠缠,直接上手替对方抽张牌出来,撂在方应理大腿上。
“那是第二个问题。”
方应理不在意地笑笑,低头又抽出张,这回指间夹是黑桃。
任喻想想:“还是刚才问题。”
实际上,他刚刚问好几个问题,但方应理很慷慨,不介意次答完。
“法拍房竞拍那天你主动问起怡风,还提及和张响校友关系,基本就确认。当然,无论是云顶和双诚,都在配合你。”他微妙地停顿,“就当是,回报你在法院门口,救命。”
气事情上贯不太顺利,他摆出如临大敌般地姿态:“问吧。”
方应理沉默片刻,似乎在酝酿,就在任喻紧绷神经都有些大意放松时候,他听到他浅浅笑笑,问他:“对有好感吗?”
“?”
本以为会被问到欢颜相关问题,或者他动那些手脚,结果问是什乱七八糟。
方应理看眼时间:“时候不早,快问快答吧,五秒钟。”
“黑桃。”任喻问,“欢颜地产破产到底有没有隐情?”
“认为有,但还不清楚。”方应理坦言,“张响找到时候,只说要帮助办理破产相关手续,提供咨询服务。确实接触过些数据,做过些调查,这五年来,欢颜和双诚之间有大笔资金往来,但鉴于这两家公司从属关系,暂时无法得到非法结论。”
听到方应理这样说,终于明确他立场任喻暗自松口气,像方应理这样人,最好是做朋友,而非敌人。
“不过,这几天有点发现。”
“什发现?”任喻立刻问。
“……”
连这件事他都清二楚,显然在方应理面前,自己根本没有秘密,这种感觉令任喻忿忿然咬紧后牙。
“再抽。”
这回是梅花。
总算扬眉吐气回,任喻乐:“主动交代吧,方大律师。”
“5——4——”
他倒数时语速很慢,但偏偏精准如秒针,有种难以言喻压迫感,更奇异是,他明明没说过答不出会有什惩罚,但任喻就觉得如果不回答将会发生他难以承受事。
“3——2——”
“有。”任喻只得在最后秒脱口而出。
方应理挑挑眉尾:“不展开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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