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子被牧沐儿攥整个下午,染上点他身上温度,摸着有点微微发暖,这丝温度似乎让这个柿子成世界上独无二宝物。
“还有……”他郑重其事地顿顿,眨着眼睛愣半天,好像不记得自己要说话,半晌才开口,字顿,“沐儿喜欢尧尧,好喜欢好喜欢,最喜欢。”
牧沐儿说完后似乎完成件神圣使命,重新钻回到白尧怀里,胳膊搂上他腰,拱拱之后就不动。
白尧后悔得心口阵发紧,四肢都僵硬着开始疼痛,说出话像是玻璃碴子似划着喉咙。他难受又后悔,但是又不能把时间倒回去,就只能小声哄着牧沐儿,下下摸着他后脑勺,和他道歉。
“对不起,没事,在。”
他连着说好几遍对不起,想要和牧沐儿解释,但是又不知道怎告诉他自己就是那只雪豹,组织几次语言又给憋回去。
直到现在他才慢慢明白过来,自己在牧沐儿心中分量也许比想象要重许多。
到底有多少分量,他却想不清。
己直接掐死,两三步蹿进屋里化形,随便拿衣柜里件T恤和裤子,套上就往外跑,衣服差点穿反。
他玩过。
等他出去时候,牧沐儿已经蜷在客厅地毯上,他紧紧贴着沙发坐着,手臂环着膝盖,脑袋埋在里面,听见声音也不抬头,显得好不可怜。
白尧怕吓到他,在他面前原地坐下,伸手想碰碰他肩膀,可最后又缩回来,“沐儿……”
他才说两个字,牧沐儿听见他声音后猛地抬头,暗淡沮丧眼神里瞬间明亮许多。
牧沐儿不懂为什白尧要和自己道歉,但是还是条件反射地说声“没关系”,声音小小,带着点可怜哭腔。
他抽泣下,忽然停住哭声,从白尧怀里撑起来点。牧沐儿仔细看着白尧眼睛,眼神里面清澈得似乎能够眼看到底,眼眶红着,含点泪水。
没等白尧问他怎,他就把环在白尧腰上手臂收回来,张开刚才直紧攥着手,手心里面是那个他直拿着脆柿子。
“柿子,张姨给。”他声音还带着哭腔,起身把柿子仔细塞进白尧手心,让他拿好,“好甜好甜,好好吃。”
牧沐儿抬眼对上白尧视线,边往他怀里缩缩,边和他解释:“给尧尧吃。”
“尧尧!”他下就扑进白尧怀里,就算瘦小,力气还是把白尧撞得往后仰点。
“尧尧!尧尧!”牧沐儿连着叫好几声,“沐儿乖乖,扇贝不吃,炒饭不吃,都不吃,全给尧尧吃,尧尧别不要,沐儿。”
他说几个字就要停顿下,紧张得语无伦次。
白尧紧紧搂着牧沐儿,试图给他带来点安全感,手掌下下捋着他后背,“在,沐儿没事,尧尧没有不要你,直都在呢。”
怀里男孩在微微发抖,身子还有些僵硬,他把自己使劲往白尧怀里挤挤,脸蛋子贴在白尧胸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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