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沐儿听个半懂,只听见后面个“抱”字,歪脑袋,以为白尧想要抱抱,又仔细想想给他抱自己不会损失什,就主动张开手臂,勉为其难给他抱下。
“干什?”白尧莫名其妙,胳膊肘撑在膝盖上,没动。
牧沐儿稍微有点失望地放下胳膊,不是要抱抱。
白尧以为他不明白,就耐心给他讲雪豹是什动物,有什特征。
牧沐儿听着听着就开始开小差,他从听见白尧说雪豹住在山上就没耐心,对手里鲍鱼壳更有兴趣,还直想着今天晚上吃海鲜咖喱炒饭好好吃,他没吃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吃到,他还想吃。
“你闻”这三个字他倒是听得懂,想下后小心翼翼地往前探点身子,把鼻尖贴在白尧衣服上嗅嗅。
白尧浑身紧,低头看着男孩动作。牧沐儿贴得很近,脸蛋都要碰到他胸口。从白尧角度,能看清男孩微颤稍长睫毛和脸颊晒出点浅色雀斑。
挺可爱。
牧沐儿脑门靠近发际线地方有道浅浅伤疤,前面额头直被刘海挡住,他现在凑近些白尧才看见。那道疤痕有几厘米长,颜色比其他地方皮肤要稍浅点,呈浅粉色,还稍微有点突起。
他身上伤疤不算少,可这额头上疤却有些显眼,似乎略有不同。
眼白尧,随后有些可怜地垂下视线,爪子里现在什都没有,他只好把两爪互相搓搓,最后把脑袋搭在上面,掩盖失望。
明明自己什都没做错,白尧却觉得自己像是个抢小狗骨头豺狼。
他只好摸两下牧沐儿脑袋作为安慰,哄他道:“变回来,乖。”
“变回来就把贝壳还给你。”
牧沐儿眯着眼睛打量会白尧,像是在思考他这句话真实性。最后他终于做决定,轻轻吸口气,身形渐渐变大,几秒钟后,地上海獭变成男孩。
手里鲍鱼壳颜色很漂亮,里面是有些荧光珍珠色,外面那层透
白尧犹豫下,刚想问这道伤是怎来,牧沐儿已经鉴定完毕,退后些,头发又将那道疤痕挡住。
“香香。”牧沐儿点点头,本正经道,怕白尧不相信,又加句,“橘子、柠檬,好闻。”
白尧:“……”
不是让你闻味道……
“是雪豹,知道吗?”白尧在雪豹这两个字上做点强调,“豹子种。”
白尧轻笑声,守信用把鲍鱼壳还给牧沐儿。
小东西现在化形还挺溜。
看着盘腿坐在地毯上心满意足玩贝壳儿牧沐儿,白尧忽然想到个问题,有点好奇地问他:“你闻气息,能知道是什吗?”
动物精靠对方气息辨认是什物种,而对于人类来说,是什都闻不到。气息不是浮在表面上味道,而是更深层信号,像是动物界用来传达信息气味。
牧沐儿微微歪着脑袋,不太懂白尧这句话后面意思,更不知道要怎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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