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前秒还安静歪头看着他小海獭看到白尧往自己脸上伸手,立马不干,往后挪着屁股退两步,又露出两颗尖尖虎牙。
“摸下都不给?”白尧在它咬到自己之前收回手,从地上直起身,“不知道为啥你那执着,化形都不肯。”
守着原身不化形动物精在白尧眼里就像是个宗教,是什组织信仰也说不准。
他也没工夫瞎猜,白尧看眼客厅沙发上面悬挂表,现在是下午点半,再过两个半小时餐厅就要开门。
现在再不下楼准备开业会儿就来不及,有盆土豆要削皮,早上新到鱼还没有清理好,堆事要干。
箱,走过去蹲在小海獭面前,从里面翻出纱布和消毒棉片。小海獭正盯着玄关鞋柜上个贝壳摆设出神,只小爪子举在半空中,回头眼看见白尧向自己伸手,下意识地呲呲牙,往后躲。
“躲啥?”白尧也学着它呲牙。
可能因为白尧到现在都对它没有恶意,小海獭也慢慢放松点,犹豫之后允许他把手放在自己身上。
海獭毛发很厚很厚,其实完全看不到皮肤,就算是把毛拨开也还是看不见。刚才在沙滩上时候白尧看到它身侧缺点毛,以为它身上有伤口,现在拨弄半天毛,才发现伤其实早就好,只是留下疤痕地方没有长出新绒毛,算是秃小块。
还好在身侧,要是在脸上,这不得破相。
“门给你开着,要走自己变成人再走,柜子里有衣服,就当……”白尧“啧”声,上下打量着他,“……送你。”
“至于你吃扇贝钱嘛。”他瞥眼海獭胳膊底下小口袋,翘起点唇角,那个地方怎都不像是揣着手机或者银行卡样子,“算吧。”
他走时候把房门留个缝,想着它爪子应该不方便开门,下楼之前向小海獭懒散地挥挥两根手指:“慢走不送。”
家里被洗劫空这个念头根本没有从白尧脑海中闪过,他家没什值钱,估计就是沙发和床最贵,要是小海獭真搬得走,他倒是想看看只海獭扛着家具在大街上走是啥样儿。
意识到它并没有受伤,白尧自己都没察觉自己松口气,把急救箱收起来,眯着眼睛仔细端详起这只瘦小单薄小海獭。
它脸颊两侧毛发白白,很干净,根杂毛都没有,梳理得很顺滑。上半身毛都是干净白色,到腰部地方渐渐变成灰色,下肢和尾巴毛接近于黑色。
它长得白净,说漂亮都不过分,那双眼睛最为好看,颜色深得像黑色珍珠,水灵灵,清澈至极,能眼看到底,似乎什都没有隐藏。
身上没什多余肉,可是脸蛋却圆圆软软。看着看着,白尧鬼使神差伸出手,想摸摸它脸侧胡须。
沙滩上老是能看见海獭,他其实很早之前就好奇它们脸蛋子是什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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