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微笑话,说不定单凭如此,就会被拉去和那人结婚不可。女人决定自己命运,单凭个微笑就很足够。好可怕,真是不可思议,得要多留意。
早上总是想些奇怪东西。突然很想念两三天前来家里整理庭院园丁。他从头到脚都是园丁打扮,但他长相怎样都不相配。夸张地说,他有张哲学家般面孔,他肤色是黑色,眼睛很漂亮,眉毛也很威严。他鼻子是狮头鼻,与黑肌肤很相称,看起来意志坚强,嘴唇形状也很好,只是耳朵有点脏。看到手才又回过神知道他是园丁,但那张带着黑色遮阳软帽脸实在让人觉得他当园丁很可惜。曾向母亲打听三四次,问他是不是开始就是个园丁?问到最后还被母亲斥责番。
今天包着用具包袱巾是那个园丁第天来时,向妈妈要来。那天,家里在大扫除,修理厨房工人、榻榻米工人都来到家中,妈妈也在整理衣橱,就在那时候看到这个包袱巾,把它要来。这是张漂亮女用包袱巾,觉得它很漂亮,把它打结非常可惜。这样坐着,把它放在膝上,看好几次。抚摸着它,好希望电车上人能都看着它,可惜没人注意。只要能看下这条可爱包袱巾,要嫁给他都无所谓。
想到“本能”这个字,就好想哭。本能是们意志无法控制。渐渐地从很多事情上解到这个道理,觉得自己几乎要发狂。该怎做才好呢?感到很困惑,不能肯定,也不能否定,只觉得头上似乎顶个好大东西,拉着走来走去。被拉着走让有种满足感觉,同时有种以悲伤心情眺望别处感情。为何不能过着让自己满足,生只爱自己生活呢?看着本能腐蚀着以前感情和理性,就觉得好难为情。在稍微忘掉现实自之后,感到有些丧气。随着自本能逐渐明朗,有种想哭感觉。好想呼唤妈妈和爸爸。不过,也许真实这东西就出乎意料地存在于连自己都很讨厌地方,真是越来越难为情。
已经到御茶水站。到月台,所有事就忘得干二净。赶忙回想刚刚发生事情,但怎样都想不起来。再继续想下去,即使感到焦急,也什都想不起来,脑袋片空白。尽管当时心情是那地激动,觉得痛苦、羞耻,但事过境迁,这些却又像什都没发生过。此刻,觉得很有趣。现在、现在、现在,就在掰着手指头计算时候,现在,早已经远走高飞,而新“现在”紧接而来。爬着天桥楼梯边想着这是什东西,真是愚蠢。也许是太幸福也说不定。
早上小杉老师很美丽,像包袱巾那般美丽。美丽青色很适合老师,胸前火红康乃馨显得很抢眼。如果她没有“假装”话,会更加喜欢这老师。她太装模作样,似乎有些勉强,那样应该也会累吧!她个性有些令人难以捉摸,好多不清楚东西,明明是性情阴郁,却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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