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三个孩子,坐在前往诹访领取外子遗骸火车上,比起悲伤、气愤,反而对这样无可救药愚蠢更加感到坐立难安。
坐在玄关铺板上,脸上皱着眉,急躁不安地等待着雨停,突然自言自语喃喃地说:“百日花年之后说不定就会开花。”玄关前百日花今年并没有开花。
“也许吧!”茫然地回答。
那是和外子最后次夫妻般亲密对话。
雨停之后,外子便像是逃跑般,匆匆地离开家。三天后,那个诹访湖殉情报道简短地出现在报纸上。
收到外子从诹访旅馆所寄出信。
“和这女子并不是为爱情而死。是个记者,记者是教唆人去做g,m或破坏,然后自己再转身逃开在旁擦拭汗珠奇怪生物,它是现代恶魔。连自己都无法忍受这种自嫌恶,于是决定要登上g,m者十字架。记者丑闻,那不是过去所没有案例吗?如果自己死能让现代恶魔多少感到脸红,有助于他们反省话,将会感到万分高兴。”那封信里写着这无聊事。
男人,在临死之际,还得要这样夸大其词地谈论着什意义、道理,装腔作势地满口谎话。
根据外子朋友那边听来消息,那女人是在外子以前工作地——神田杂志社里担任女记者,年方二十八。听说逃难至青森时,她曾住到这家里来,后来好像还怀孕什……唉!就只因为那样事,便大嚷着g,m什东西,然后,就这z.sha,深深地觉得外子实在是个很差劲人。
g,m是为让人生活轻松才推动,不相信个满脸悲壮神情g,m者。他为什不能公开地、快乐地爱着那个女人,快乐地爱着身为妻子呢?对于地狱般恋情,当事人苦虽然会很强烈,但最痛苦还是旁边受到波及人。
轻轻地转换心情才是真正g,m,如果能做到这样,应该就不会有什问题。连对自己妻子心情都无法改变,这g,m十字架实在也太悲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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