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后两个人关系开始维持着个微妙平衡,谢成陨几乎不会让自己干涉和参与他私人生活,他想过偷偷安监控在对方手机上,但又怕谢成陨发现,连现在肉体关系也彻底玩完,于是只能继续隐忍。
他们见面地点几乎都在酒店,
“………没吃。”齐衍泽撑起身握住拳头试图解释,“只有第次吃,当时只是……”
“你当时只是觉得和男人应该是可以,所以提出做,但是又害怕看到进入男人地方和进入女人地方不样,怕可能对着男人无法y起来,在这个时候你又觉得你应该和做,因为们谈恋爱并且感觉还不错,要是过心里这关做还能加深羁绊赢得信任解决你需求,让相信你已经是个彻头彻尾同性恋,举三得怎都不亏,说对吗?”谢成陨打断齐衍泽,“其实你已经不用解释,过去也不想再回忆,年多以来你带给梦魇远不止这些。”
当时心思被谢成陨这样直白地说出来,让齐衍泽气焰瞬间低许多,他过半晌才开口:“是,当时只是不明白,目蒙蔽眼睛,以至于也从来没去想过自己心意。”
“所以你现在明白,你做事能膈应多久。”
“谢律…….”
下床时因为太久没运动差点腿软下。
“……起码温存都没有?”
“那是恋人之间事,希望你明白benefits意思。”
齐衍泽视线里温度逐渐变低,谢成陨现在让他越来越琢磨不透,即便他很清楚对方现在不过是在以牙还牙。
“可们之前平时在办公室里也会亲密,不是吗?”
谢成陨深吸口气,已经不想再去回忆以前事,他不可能辈子都活在齐衍泽感情欺骗,和靠吃药骗取自己身体日子里。
“就这样,有需要再联系。”
这话说得十分淡漠,就像他们除床上关系,没有任何私下联络必要。
说实话在这年多期间,齐衍泽早就认识到自己问题,可是这是第次自己陷入曾经亲手想要缔造出来关系中,也是听男人第次用自己视角平淡讲出过去伤害。
他怕谢成陨在洪灾中受伤,可他带给谢成陨又何止是洪涝般感情,是让对方赔得倾家荡产再加码赌注,他才是给对方伤害最大人。
“齐衍泽。”谢成陨声音忽然变得有些冷漠,“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当时做那些行为,为什会允许?”
这句话把齐衍泽问得哑口无言,没有人比自己更清楚谢成陨沦陷以及他无条件纵容,他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敢说出那些话去拿捏对方,当时所做切不过都是仗着男人对自己偏爱。
两人之间心知肚明问答,要齐衍泽亲口答出就是承认之前自己有多无耻。
“对不起。”
“听过很多遍。”谢成陨对着镜子系上领带,像是随口提起,“今天吃几片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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