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过人?”谢成陨不敢相信对方如何用如此平静口吻说出这些话。
“齐彬,虽然他本来就该死,但只是更想让他死在手上罢,所以摘掉氧气罩提前结束他痛苦而已,他那张像死鱼样渴求呼吸极度扭曲脸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太爽。”齐衍泽说着说着笑出来,但是笑容里尽是苦涩,“你看,就是这腐败不堪,但没办法,前半辈子基调已经奠定是个烂人,所以才很努力地想为你去改。”
谢成陨深吸口气。
“舅舅说在医院昏迷六天,昨天醒来到今天是第八天,谢律次也没来过,次也没问过。”
谢成陨张张嘴,最后什也没说,因为这都是事实。
谢成陨知道齐衍泽是在试探自己,他心里那股怨念瞬间冒出头,几步走到病床前,本来想揪住对方领子,但是碍于人现在样子,只能红着眼握紧拳头。
“你为什要回来?”
齐衍泽看着谢成陨神色,过会儿才淡淡地开口:“你知道为什。”
“你他妈是不是疯,你回来除送死还能做什?”谢成陨是真忍不住,就算他和齐衍泽不再是情侣关系,但秉持着年长方他也止不住因为对方这种行为想教育,“你还回来救,你知道什情况你就敢贸然回来?人家专业人有专门救援设备,你什都没有回来找…….”
谢成陨都说不下去,他还能说什呢,齐衍泽为自己都能腔孤勇地冲回头,他再多指责埋怨也没有用,胸口那抑制几天堵塞终于开始松动,那些不知名情绪向外翻涌,几乎快将自己淹没。
过会儿他手突然被
“但也算救人不是吗。”
齐衍泽不提还好,提才是这次最让谢成陨震惊,对方居然会牺牲自己救另外两个小姑娘,最关键是他太清楚齐衍泽是个什样人,要让他这种虚伪利己人做出这种行动几乎是不可能,谢成陨也不相信齐衍泽会在关键时刻迸发出所谓人性里善意。在他眼里,齐衍泽不是个坏人,也不是个好人,是个两面性被揉杂极其复杂人。
“提醒过你不要上去,在知道发生什时候肯定会回头来找你,说过你不相信真心,那就把命都给你也行…….只不过差点给错人。”齐衍泽说着说着捂住嘴开始咳嗽,因为牵扯到下面固定地方他难耐地皱起眉,“要是真死会不会好些,起码你会记得。”
“齐衍泽!”谢成陨严厉地打断他,听都不想听到那个字,“能不能少说这些疯话。”
“只是有些遗憾,如果能让你记辈子挺好。其实当时也没想太多,因为直都是个并不在意生死人。过去活得败涂地也做过很多错事,还杀过人,就算死也是死得其所,现在能捡回来这条命,可能老天爷也知道是因为还有个执念在。”齐衍泽自顾自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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