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赵清苦笑下,“很多人都觉得很自由,其实他才是最自由
他环视圈展厅,说实话虽然还没正式开展,但是也能看出个雏形。整个展览很有新意也挺割裂,半是关于民俗风情带点浪漫斑驳陈旧感,半是现代社会发展钢筋混泥土,两者之间在进门中心就有副巨大画作为连接,画里自左到右从古镇递进到城市繁华,谢成陨之前从未见过,时间为这个创意赞不绝口。
“之前都没见过这幅画,太美。”谢成陨走上前,忍住抚摸这幅画冲动,“这个想法太妙。”
“这是之前放在那边画,前两天才运到。”赵清看着这幅画有些入神,说不上来在想什。
“这是怎创作出来?意思是…来源于什想法和契机?”
赵清垂下眸,随后笑笑:“来源于个人,他算画家,也算半个民俗学家,后面因为工作去法国,但直致力于家乡民俗文化推广和传承,海外有很多国内文化展都是他主办。”
谢成陨倒是没什心思去品齐衍泽这句话背后深意,只当齐衍泽那点领地意识又来。那晚他没再过多和对方周旋,便选择离开。
后面几天齐衍泽倒是恢复来上班,就是看人就还在感冒,办公室里都还带着口罩怕传染别人。好在后面齐衍泽没犯病,职场上该怎相处就怎相处,也没再做出之前那荒唐羞耻事。
周末谢成陨应赵清邀约去画展时候,对方穿身白,显得有种人淡如菊典雅,他本来清清冷冷地站在门口,看到自己就举起手挥挥,他看向对方瞬有些恍惚。
谢成陨直觉得赵清就像阵风,让人感觉生来自由又有些琢磨不透,可能是对方气质给自己直观感受。老实说他对赵清到现在没有特别强烈心动,明明这是自己曾经会喜欢类型,但是赵清给人岁月静好感觉太强烈,以至于这眼让他觉得就像看到他理想当中应该拥有爱情模样。
不是年轻时激情斗争怦然心动,而就应该是平淡寻常安之若素,就如同恋爱和婚姻区别。
“是你导师?”
“是前男友。”
谢成陨有些意外:“所以你有这个想法,是因为他?”
“算吧,他也画画,画里其实大多都有他影子,受点影响。”赵清耸耸肩,“不过你别在意,给你说这些其实已经无所谓。”
“明白,如果心里还有,反而不愿提及。”
“不好意思,稍微迟点。”谢成陨微微阂首表示歉意。
“没事,们之间不说这些。”
“不过话说……今天怎还有其他人?”谢成陨看圈周围,他本来以为今天就他和赵清,结果里面还有些在逛人,不过就零零星星几个,“不是还没对外开放吗?”
“有些是同行来参观,可以给建议,还有些是来拍照过段时间方便做外宣。”
“原来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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