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衍泽表情有些轻微扭曲,似乎想起什让他开始有些痛苦,连呼吸也有些紧促,不过他很快又摇摇头,垂下眸眼里看不出意味,顺着伸出手轻轻牵起谢成陨手,用脸在上面有些轻柔地蹭蹭。
“所以谢律,多陪陪吧。”
这句话实在是太示弱,谢成陨觉得自己心脏就像被根绳子拽得发酸发紧,心情都随着面前男生表情在起伏,让他变得有些不像自己。
他咳两声,看着贴在自己手背上脸颊和颤动睫毛,最后认命似地叹口气:“会尽量,也希望你能走出来。”
………
欲望不方便或者没有能力完成人,就需要个人代替自己来完成这些这些欲望。小到成绩得是第,大到人生方向规划,切都活在他框架和指标里。”
“在他眼里不过是个商品,个爷爷所需要样子,他终其生没能达到目标都由来完成,活着就是因为他,应该感恩他为付出切,这样说是不是更容易理解。”齐衍泽轻描淡写开口,就像在说别人事情。
他现在还能记起小时候唯娱乐活动大概就是学习,就连人际交往也都被严格控制着,直到上国际学校后他父亲满意起周围同学家庭背景,才算有所保留放开他交际圈。
他印象最深就是他爸说过句话,每个人都是支股票,而自己只不过是被他投资最多支而已,投资回报就是让他满意,不满意那就是废品。
每次他对自己感到不满时候都会让保姆阿姨把自己关在个杂物室里锁着,最开始他并不知道这些都是他爸让这样做,还以为是哪里又惹阿姨不开心。那个房间就像个禁闭室,逼仄狭小甚至连盏灯都没有,空荡荡只剩阴森。
顿饭吃到后面气氛已经有些压抑,齐衍泽似乎兴致不高
黑暗如同梦魇铺天盖地把人淹没,他在里面哭吼着砸门,下跪着用头磕地板道歉,直到血涔出嗓子都哑也没人理他,和外界隔绝日子甚至精神度恍惚到无法开口说话,直到几天后他父亲会突然把门打开,告诉他这段时间都好忙,摸着自己头问他又犯什错以后应该怎做。
门被打开那瞬间,高大身影和客厅光亮就组成他童年全部,父亲于他而言就是那个时候唯救世主。
“不过你知道讽刺是什吗?后面才发现是他让别人把关起来,每次在里面哭吼着时候,他都坐在书房边办公边听。”
谢成陨深吸口气,觉得实在是过于变态,他以前就知道精神控制手段最主要就是精神虐待,通过斯德哥尔摩方式让对方潜移默化被洗脑被驯化,以此巩固自己在关系中绝对上位者姿态,他没有想到世界上真会有这种父母,也无法想象年幼时齐衍泽被关在禁闭室里绝望哭喊,和现在他实在差异太大。
“都过去,他也离开,这样事不会再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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