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仲星燃骂句,昨天那小心,他还是发烧。
他马上打电话给前台,让人送退烧药过来。
闻纪年躺在雪白被子里,脸烧得红扑扑,下巴尖尖,看起来分外惹人怜爱。
仲星燃边用冷毛巾给他降温,边心疼地自言自语,“谁让你惹,还趁睡着悄悄溜出去……”
说着说着
仲星燃吮口他泪珠,有点控住不住自己。
“哭什哭,又没弄疼你,真娇气。”他嘲笑中带着丝宠溺。
更大颗泪珠从美丽眼睛里涌出来,尽数被他吞进喉咙里。
闻纪年不停地发抖,缩在他怀里动不动。
仲星燃哼道:“比刚才乖多,居然还咬老子,都把老子咬出血。”
“刚才你不是问,闻纪年是什类型。”谭玉书意味深长地说,“他这种类型,就该配仲星燃那强势。”
他指指那三个搭讪失败,不屑道:“你觉得他们能驾驭得住闻纪年吗?”
胡辛似乎明白,“确实不能,你别说,纪年还挺吃他这套。”
闻纪年被带到家五星酒店,他疑惑为什仲星燃提前开好房,不过对方实在太气势汹汹,他没敢问出口。
接下来发生切,都变得顺理成章起来。
得。
酒液顺着他嘴角溜下来,淌过闻纪年喉结,落在锁骨上积出个小坑。
仲星燃顺势而下,松口他唇瓣,沿着下巴舔吻下去,不轻不重地在他喉结处咬口。
闻纪年发出声低哼,身体随之颤抖起来。
仲星燃冷冷地扫眼谭玉书,粗鲁地将闻纪年从沙发上拽起来,头也不回地离开。
他反手摸下自己肩膀,那口咬得挺深,痛得他“嘶”声。手臂伤口也裂开,渗出点血丝。
他放下手,重新将人扣紧,在他耳边低声道:“下次要是再让发现你去酒吧,去次干/你十次。”
闻纪年哆嗦下,彻底安静。
仲星燃低头在他脸上亲口,抱着他心满意足地睡去。
他睡大概两个小时,起床给木绪儒打电话请假时候,发现闻纪年发烧。
闻纪年被折腾得很惨,虽然并不疼,也没受伤,但真可以说是很惨。
临近天亮,他嗓子已经哑得说不出话来,眼睛也哭肿,连鼻尖都是红。整个人累得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从手指尖到大腿根,都印满吻痕。身上青块红块,
发丝凌乱地遮住眼睛。
仲星燃最后在身后逼问他,“错没,还去不去酒吧?”
闻纪年带着哭腔第十几次回答:“……错……不去……啊……”
他们走后,周围人都在窃窃私语。
显然刚才不少人看到那幕。
胡辛这才抬起他鸵鸟头,迷茫地看着四周问:“他们走吗?好可怕啊啊啊,第次见仲星燃发火!”
谭玉书不禁笑下,若有所思地说:“倒是觉得,他们挺般配。”
“啊?”胡辛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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