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袋嗡声,眼前片空白,下意识往后退步。
那瞬间,他好像突然明白,为什五年后仲星燃要把自己全部身家“上交”给他,原来如此。
他心里像打翻五味瓶,酸甜苦辣咸样样都有,各种情绪充满胸腔,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杜康见他脸色发白,皱着眉上前想扶住他,“你没事吧?”
闻纪年随手甩开他,“别碰。”
“滚你丫。”仲星燃像是给他拳,他发出声痛呼。
闻纪年贴着门板道:“你们先去戏台那里吧,还有点工作上事要处理,等会儿再过去。”
“那好吧,你尽快啊。”仲星燃说。
等到他们走后,杜康出声道:“看来你和他之间,也并不是无话不谈。”
闻纪年波澜不惊地回他:“你和你父母也不是无话不谈吧,有血缘关系尚且如此,们之间有隐私不也正常。”
很多人,可他们都只是人生过客。”
他顿下,接着道:“只有仲星燃是爱情。”
杜康眼睛瞬间红,他知道自己彻底失去机会。
门外响起咚咚咚敲门声。
贾柏言说:“嫂子,演出要开始,们走吧。”
杜康被他毫不留情地挥开,脸又变得铁青起来,“你没必要为他难过,这个世上喜欢你人……”
闻纪年冷淡地打断他,“没有难过,你不懂。”
他最后三个字,彻彻底底把杜康拒之门外,向盆冰水对着他浇下去,使他呆在原地。
闻纪年没有再停留,转身推开门走出去。
这件事,他要听仲星燃亲口说。
杜康噎下,不甘心地说:“是吗,那你知道他找私家侦探查你事吗?”
闻纪年脸色白,琉璃透冷眼珠倏然看向他。
杜康知道自己找对要害,冷笑着说:“知道你想在他面前隐瞒这件事,可是你定没猜到,他早就知道吧。你们两个在彼此面前都戴着面具,这样相处累不累?”
闻纪年花好会儿,才消化他意思。
——仲星燃找人查他,而且早知他负债和签对赌事。
闻纪年刚想扬声回他,又听到仲星燃声音,“你在里面干嘛呢,吃完饭就躲进房间,进来啊?”
闻纪年忙走到门边,按住把手道:“别进来,在换衣服。”
他条件反射不想让仲星燃看见自己和杜康独处,因此随口撒个谎,杜康表情变得有些嘲讽。
“换衣服?那算。”仲星燃说,“们在楼下等你。”
贾柏言兴奋地说:“换衣服?那不更得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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