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婳摇头:“意思是,他不是个喜欢多管闲事人。可能别人都觉得你高冷,但认为你其实是面冷心热,而燃哥恰恰跟你相反,他才是真面热心冷。除跟你有关事,他概都不予理会。你见过他主动关心们或者工作人员吗?”
闻纪年刚想说不是这样,佳佳事情他也很热心。可转念想,佳佳好像是因为主动找上自己,仲星燃不想见他触景生情,所以后来才会去帮她。
“还有,觉得燃哥可能在你身上感到挺没有安全感。”白婳说,“上次他还问,如果你要和他分手,他应该怎挽留你。”
闻纪年怔忪道:“什?”
白婳张张嘴,这时他手机响起来,铃声在寂静夜里分外刺耳。
身后门发出吱呀声,他转过头,看见白婳推门走出来。
“你怎出来,纪年?”她携根细细女士烟,看就是不想在里面抽。
闻纪年看眼她手:“透透气,这烟什味道?”
白婳赶笑起来:“呛人味道,反正不好闻,你可别问要,不想被燃哥劈头盖脸地骂。”
闻纪年“嗤”地笑,“他不会骂女生。”
这简单问题上,快喝快喝!”
闻纪年沉默着拿起酒杯,想要仰头灌下去。
仲星燃却伸长手臂,越过桌子按住他酒杯,“他不能再喝,来吧。”
他不由分说地把酒抢走,口气闷。
众人都纷纷叫好,夸他爽快。
闻纪年对她打个手势,接通电话:“喂,明明,什事?”
那头传来李明明说:“闻哥,你在哪儿啊?燃燃在厕所吐,扶他他不让碰,你方不方便过来趟?”
白婳略走到栏杆边,和他起眺望夜色。
过会儿,她说道:“其实有个问题困扰很久,可以问吗?”
闻纪年颔首,示意她尽管问。
“在进节目组之前,跟你们都不太熟,只是经常在热搜上刷到你们。”她把烟夹在手上说,“来南岛之后,也真正见识到,燃哥脾气不是传闻,他比传闻更恐怖。”
“他只是表面凶而已。”
接下来游戏,只要轮到仲星燃,他就杯接杯喝。到后来被踢出局,他便换个局继续喝,似乎有意很想把自己灌醉。
饶是他酒量再好,也抵不住这狂炫,没过多久,就有点神志不清。
到最后,包间里躺群人,横七竖八地无从下脚。
闻纪年觉得室内空气太闷,推开门走到阳台上去吹风。
他在夜色中站会儿,看着对面灯红酒绿,忽然有点想学仲星燃那样抽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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