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常晓茹看来,他不办生日晚会就是受天大委屈,那闻纪年呢?他父母去世后,会有人记得他生日吗?会有人给他唱生日祝福歌吗?
仲星燃变得烦躁起来,心口不熟练刺痛感让他很不舒服,堵得他整个人心烦意乱,再没有闲扯心情。
他不耐烦道:“妈,回去再说吧,你别为太劳累。得睡,明天还要录节目。”
常晓茹说:“那你先睡吧,等你从南岛回来,再
仲星燃忙哄她:“还是老妈好,你们给订什礼物啊?让人送过来不就好,还亲自跑趟,累到你多不好。”
“少给甜言蜜语,问你,为什不肯在节目组过生日?”常晓茹没被他糊弄过去。
仲星燃愣,随即反应过来,“靠,绪导跟你伙是吧,这家伙还真是当面套背后套。”
常晓茹说:“什叫伙,他本来就是跟燕中卫视合作,你老妈是负责人之,他当然要向汇报你情况,你少找人家麻烦。行,别给打岔,回答问题。”
仲星燃不怎高兴地哼声,他之所以不想跟ZTR有牵扯,方面是因为跟仲云起不对盘,另方面则是因为常晓茹在圈内路子实在太广。
心愿卡,只是下意识觉得他可能需要这轻轻松松、什都不用想天。
闻纪年对他而言,就像是个紧紧闭合珍珠蚌。他从不对任何人诉说自己压抑,每当有人试图来撬开他外壳时,他就会闭得更紧。
但仲星燃愿意守在他旁边,个月也好,年也好,五年也好,他相信总有天,他外壳会从里面心甘情愿地为他打开。他想用温和样子慢慢靠近他,而不是去强硬地撬开他、逼问他。
那贝壳里面,定然藏着世界上最流光溢彩珍珠,只为能打动他人盛开珍珠。
仲星燃插着兜,潇洒地跟木绪儒挥挥手,“别特瞎抱怨,大嫂对你也很好,别各有因缘莫羡旁人,走。”
他生平最痛恨被人说成资源咖、靠家里上位,这仿佛是他永远都洗脱不头衔,没有人会在乎他到底有没有实力。相反他很羡慕也很敬佩闻纪年事业,他凭借自己路走到现在,无论怎样都有挥之不去底气,这是最值得大家尊敬地方。
“能有什原因,年年都过得那隆重,不想过呗。”他语气惫懒地回答。
常晓茹骂他,“看你就是作!别不管你,生日给好好过,想到儿子连个生日晚会都没有,就不能忍!”
她向来注重仪式感,家里面大小节日都过得很隆重。
以前仲星燃听她说这些不觉得有什,可现在忽然就想到闻纪年。
木绪儒苦笑着对他挥挥手。
*
回到住处后,仲星燃接到常晓茹电话。
他躺在床上打个哈欠道:“喂,妈,你这晚还不睡。”
常晓茹冷声说:“今天跟你爸去拿给你订礼物,直到个小时前才下飞机,你以为谁都像你这没心没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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