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夜晚,他下晚自习回去下冲个澡,但淋浴总是没有热水,只能在舅妈谩骂声中快速冲个冷水回屋。
闻纪年
闻纪年问他:“所以你打算怎办?”
这次仲星燃难得没有第时间拒绝他。
他摆弄会儿手机,这才不怎情愿地说:“再想想,明天先去找人把工资卡改,现在兜里分钱都没有。”
刚才他随手试下用付款功能,居然他妈还是绑闻纪年副卡。
仲星燃活十八年,从来没觉得自己这窝囊过,身家性命全给别人不说,那人还是他高中时代最讨厌人。
闻纪年:“这种合约要是打官司话,可能会花费比三个月更长时间。”
其实,在解到这些情况之后,他有点奇怪,为什自己没有动用仲星燃资产去还高利贷。
看仲星燃这番自损阳寿操作,八成是爱他爱惨。
那正常来说,他也应该爱惨仲星燃吧。
难道是因为想在最珍视人面前保留这份自尊,所以才直没有向他伸过求助手?
们在这三个月内爆出分手,将要面临赔偿巨额违约金,并且会被三家资本拉黑。”
仲星燃嗤笑声,“赔呗,老子有是钱。”
这个回答并不出乎闻纪年意料,他没有因为仲星燃不负责话而发怒,甚至可以算是很温和回答他:“是,除非你回去继承家业。”
“你什意思?”仲星燃眉头皱,望向他。
闻纪年平静地说:“们结婚这年来,你已经把所有资产都转到名下,你未来所有代言费、出场费、歌曲版权费,全都是直接打到账上。”
二十三岁他是脑部瘫痪成植物人吗?
闻纪年没急着让他做决定,起身回到房间。
这间卧室装修极尽奢华,光是浴室就有八十多平,偌大圆形浴缸旁,就是淞南地标夜景。
在闻纪年印象中,他只在十岁之前见过这样环境。
他舅舅家很小,家四口挤着间没有这个浴室大房子。
闻纪年犹如个旁观者,将五年后二人心思看得清二楚。
自负如仲星燃,他肯定受不自己喜欢人不找他帮助,反而去依靠对赌协议。
骄傲如闻纪年,也注定开不这个口。
所以,即使五年后他们领证,或许也终将逃不过分开宿命,因为除那些鸡毛蒜皮小事之外,他们之间存在更深层次矛盾。
仲星燃副被人胖揍顿表情。
仲星燃:“……”
真他妈,宇宙无敌螺旋爆/炸式无个大语。
他得脑干缺失多大块,才能干得出如此二逼行为!
闻纪年看他已经气得嘴唇发白,担心他两眼翻厥过去,又善意补充道:“当然,你也可以向律师咨询怎处理,不过问过珍姐,她说你之前说这辈子不会和离婚,如果离婚就净身出户,不知道你为此做过什措施没有。”
仲星燃嘴唇白得更厉害,紧握拳头不停地簌簌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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