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被关起来。”宋魇怔怔地说道:“不想把阿识关起来。”
谢识没觉得生气,反倒被这句话,戳得心窝生疼。
“宋魇。”
他努力抑制着自己颤抖气息,和喉咙哽咽,宋魇以为他害怕,想逃,捉住谢识两只手腕手,点点收得更紧,谢识被他攥得生疼,可他却忍着这股疼意,对宋魇道:“头低下来。”
宋魇不知道他要做什,但还是听话地低下头去。
那样难过,是怕生气吗?”黑暗中,谢识声音听起来很低,像是极力压抑着什。
宋魇摇摇头,说:“不是。”
“那是什?”
“怕你……”宋魇小心翼翼地探出手指,抓住谢识露出来点衣角,然后紧紧攥在手心里,生怕自己下刻就捉不住似:“怕你不要。”
谢识呼吸突然停,宋魇心慌,正要问他怎,就听见谢识呼出口颤抖气息。
谢识再也忍不住,在宋魇低头瞬间,主动仰起头颅。
凶狠地吻住宋魇嘴唇。
“在极北之地,梦妖梦境里,梦见……为你死十次。最后次,你要杀。”谢识哑声道。
宋魇呼吸也停顿瞬,胸膛里心脏突然变得冰冷,点点往下坠,抓着谢识衣角手不由收得更紧。
“……”他想辩解,可是又辩解不出任何话来,只好小声说道:“阿识若是生气,可以插刀,但是不能丢下。”
“若丢下你呢?”
宋魇眼圈红,而后突然翻身,压在谢识身上,两只冰冷血色竖瞳亮起,无尽偏执痴缠,化成滴滚烫眼泪,落到谢识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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