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喻老师,接吻时候睁眼,人会离得非常近……”潭淅勉说,“你们搞摄影应该最清楚,特别近之后,就会变形……”
喻呈手指扣着沙发:“所以丑到你?”
潭淅勉笑得别过脸去:“可没有这说。”
喻呈捧住
夕阳透过窗栅在他面孔上投下橙暗交错斜影,喻呈觉得为保护小朋友自尊而绞尽脑汁潭淅勉,此时看起来很温柔。
喻呈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下来垂眸观察他,因为仰首原因,颈项被拉得很长,喉结愈发突出,深色皮肤直延伸进领口开得很低衬衣衣领里,他眼神定在那里,就在这时潭淅勉突然睁眼,对上喻呈向下探索目光,缓慢又懒散地笑下:“喻老师,你真很坏……”
喻呈有点尴尬,垂首用嘴唇把他嘴堵住。
他们接个漫长吻,因为姿势问题,很难深入,仅仅局限于舌尖触探,却亲出种无关xing欲青涩悸动。也不知道接吻时候喻呈在想什,过会,他突然抬起脸气喘吁吁地说:“下次可以用骰子啊,你不是很会用骰子变魔术,阿奇应该看不出来……”
“……”
啷,潭淅勉满身大汗地躺在那里,汲取着那些声音里生机,平复着失速心跳。
他依稀记得自己刚刚做个怎样梦,那种绵长拥塞感还在,想要倾诉欲望还在,可偏偏怎也想不起在清醒之前他要说出口到底是什。
随手划开手机,先看到日期,5月2日。
距离他离开阿尤恩还有最后星期。
这趟从塔尔法亚回来以后,喻呈觉得潭淅勉变得和以前不大样。
“你怎不专心啊。”潭淅勉眯起眼睛。
喻呈把问题抛回去:“难道你每次都专心吗?”
潭淅勉笑,同他坦白:“也没有……好像会想些奇奇怪怪事……会想你舌头很软,亲起来有点甜,会想你上颚很硬,又想自己是不是也这硬……”
“有时候还会想,你有没有偷偷睁眼,然后为确认这件事,自己也会睁眼。”
喻呈有点发窘:“然后呢?你有什发现?”
他不再提要他回去这样话,有时候他们会起驱车去更远市场挑选新鲜鱿鱼,有时候会起陪阿奇玩球,孩子还太小,似乎还不大理解失去父亲这件事。
但对于个阿拉伯家庭来说,失去男人等同于失去经济来源,几乎是场灭顶之灾,所以潭淅勉偶尔会将新买肉禽鲜鱼作为阿奇赢得游戏奖赏,让阿奇带回家去。
“好。你赢。”潭淅勉和小孩样背靠沙发,舒展双腿坐在地上,故意把弹珠打偏,“和你妈妈说,这是你赢来,知道吗?”
等阿奇拿着牛肉离开,喻呈说:“这招用过,下次又得换新把戏,不然他会看出来。”
潭淅勉揉揉眉心,把路过狗子薅过来揉把,然后闭上眼仰躺在沙发上:“下次再想下次嘛,喻老师,不要提前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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