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淅勉手指上残余橙汁,微粘,闻起来很甜,喻呈猜他嘴里那瓣应当非常好吃。他用力压上去,在咀嚼中接吻,两个人嘴唇上都湿漉漉,口腔里也都是酸甜果汁。
心脏跳得好快,喻呈觉得好像越靠近潭淅勉,越像在热烈地活着。他发现自己也挺奇怪,只手不清白地伸进衣服里摸他垒块分明皮肉,另只手怪纯爱地摸他头发——可能平时不是很好摸到,因为潭淅勉个子高,又往往为工作做过发型,不像今天随便他“胡闹”。
手渐渐往下,潭淅勉眼神变,又变得有点锐利。还没等喻呈反应过来,就被他托着带到大腿上来。
衣服穿得单薄,很轻易就脱光,喻呈边喘息,边模模糊糊地想,他不是妖精,也化不成妖风,可潭淅勉真是屠夫,把他四肢百骸都剖开在尝。
在起伏视线里,他捕捉到茶几上剩下半个橙子,越来越亮,轮廓越来越淡,那道边线消失以后,好像瞬间崩裂开,汁水淋漓。
送橙子来,门里栩小姐听到喻呈脚步声用爪子焦急刨门,刨得踢踏响,人狗隔着门板演苦情戏似,给潭淅勉看无语。
领着人进门,喻呈放下橙子,小心翼翼地问:“要不你给把钥匙,白天可以带栩小姐出去遛遛弯。”
这算盘珠子打得都崩到脸上,潭淅勉提眉:“给你不放心啊。”
“不放心什?”
“怕你半夜跑到床上来。”潭淅勉躺在沙发上,顺手拿个橙子来吃,剥开皮肉时候,滋生酸甜汁水,“喻老师,你看没看过聊斋,里面就有写妖精化成漂亮人形,骗人开门睡觉,吸人精气。”
他觉得自己此时也像颗橙子。
“像你这样漂亮男人,可不会上当。”
喻呈脸有点红:“那你有没有还看过个,屠夫看到妖精钻到他被子里来,喜出望外,把妖精弄得下不床,妖精实在受不,只好化作缕妖风逃走故事。”
说他是屠夫啊。这就有意思,潭淅勉想,你要说这人呆板吧,有时候说话又挺有情趣,个长得怪英气男人红着脸跟你说调情话,很容易让人有反应。
潭淅勉笑起来,咬着半截橙瓣,逗着狗玩,栩小姐凑上来他就把脸撇开。
“就当你是夸好。”他含含混混地讲,再想转头时候,发现眼前是距离很近喻呈,他下意识用手掌撑下喻呈脸:“你这人怎跟狗抢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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