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潭淅勉那听来,意思就是他把他带坏,他要迁怒于他。简直莫名其妙。
潭淅勉嗤声。
“你这样就没意思啊喻呈。”
“你跟起玩你自己高不高兴,是不是强迫,你心里没数啊?”
轰隆隆声惊雷。
学霸也会考不好,学渣也会……”
没等听完,喻呈挣掉他手臂,动作很大。
“你想笑就笑好,用不着说这些冠冕堂皇话。”
潭淅勉看着他:“不想笑。”
“你敢说你撺掇逃课,没有点想看笑话意思?”
有什醒过来,又有什被打湿。
喻呈觉得陷在团泥泞里,刘海湿漉漉地粘在额头上。他抹又抹,没办法,抹不干净,还觉得负重,书包也潮。
他想,自己高不高兴呢。没想过,不知道。逃课过程既刺激,又负疚,他沉溺于这种陪伴,又明知鲜克有终。
他此刻唯能够确定事是,潭淅勉指着他鼻子,他想擂他那张满是雨水也好看脸。他高兴被眼前这个人完全地抽光。
这点,潭淅勉不能说自己清白。
“是,觉得好学生也翘课挺好玩,但你考不好有什好笑,世界上有这多人,比如,这次考得好,下次考不好,你就非得直考得好?你有什过不去坎儿?毛病!”
喻呈认真盯着他:“可以考不好,但不能因为别人影响才考不好。”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
或许是在说数学课因为走廊里潭淅勉口哨声而走神漏掉数学推导过程,或许是指和潭淅勉翘晚自习而没有赶完那张政治试卷,又或许是做操时候本来在背单词,结果体侧运动转身,看见站在队尾潭淅勉敷衍地伸长四肢,又浑又懒散,醒目到让他将下个单词忘得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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