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很快又来条:“刚刚
“……”口水呛得喻呈上气不接下气,又是咳嗽又是笑,“不是,没这回事……”
不仅不,还很行。
容灿听完就反应过来这人大概亲身体验过,已经排除错误选项,讪讪地说:“那真想不出来……”
这时手机震下,喻呈拿起来,脸上笑意倏地淡,潭淅勉发来答复——
“明天有安排,不回南京。”
容灿跟听绕口令样地听完,消化会:“现在年轻人这难理解吗?”
喻呈想想,把潭安林事和她说点:“猜是家庭影响,潭淅勉大概是那种不喜欢亲密关系人。”
“嗯,听起来会有些影响。”容灿说,“不过感觉也不至于这严重吧。你有没有考虑过其他原因?”
容灿见他愣愣,显然是不太明白,只好说开:“就是,比如,他有女朋友?”
“问过,他说没有。”
太辛苦,他还负‘工伤’。”
主持人诧异:“工伤?”
“中暑。陪他休息很久,可能他自己都不知道最后是怎回去。”
他怎能做到本正经说瞎话啊。喻呈无语。与其说中暑是工伤,不如说是合不拢腿才是工伤。
可面对容灿关切眼神,他只能硬着头皮解释:“这个都没有放在心上,就是天气太热。”
喻呈之前并不觉得自己需要个身份,但这时候突然就觉得自己要是他男朋友就好,至少有资格再争取下,说那去你那边好不好,或者你晚点回来都可以,可以等。
但是现在他只能说:“真不行吗?本来还有工作上事想当面聊,今天上午拍得又很不在状态……”
潭淅勉回简单三个字:“怎?”
喻呈突然就觉得没意思:“算,没事。”
此时正在备妆潭淅勉,盯着这平淡四个字,猜测这个人是不是生气。有点脾气是好事,会生气,就会放手。
“真?”
“还挺真诚。而且觉得他没必要骗。有什值得骗。是在追他。”
容灿沉默会,又讳莫如深地凑近些:“会不会是他不行啊?”
喻呈端起杯子喝水,根本没反应过来:“什不行?”
“阳wei啊。”
眼见喻呈耳廓缓慢变红,容灿单纯以为他因为被夸奖而感到不好意思,认真叮嘱道:“中暑严重也是要命,下次工作可别这拼。”
喻呈就笑:“知道,容灿姐。”
容灿把视频暂停,看茶水间也没旁人,就在他身边坐下来,问:“和Pedro相处得还不错?看他还挺替你说话。有什进展吗?”
“也不知道。”喻呈觉得很难解释这件事,他们上过床睡过觉,有时候像情侣样相处,但又不是情侣,最要命是他觉得他好像渐渐开始接受这件事,“可能还是摸不透他……就好像……”
隔好会,他好像终于组织出准确描述,“就好像,他不是不喜欢,而是不喜欢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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