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潭淅勉说,“那就72。”他继续说:“其实人也没多高贵,矜持就跟衣服样,脱第件时候最难,越到最后越无所谓,反正能看到也都看到。尊严又不会让你觉得爽。”
喻呈被他说得神志昏沉,电视机里画面还没有消失,他像动物样在交配,被插入,叫喊。如果此时有台摄像机在拍他们,跟电视上又有什不同。
“喻老师,你现在像什?”潭淅勉又说次,这次温柔而克制,好像在引诱他犯罪。
他甚至把手伸到他胯下,下下给他弄着,让他舒服。
灵魂简直要出窍,喻呈眼神涣散,觉得切都雾茫茫,好像是另个自己在说话。开口瞬间,他抑制不住身体反应,颤抖着射。
咙很堵,他大概知道潭淅勉想听什,但他做不到,他觉得自己好像不能令潭淅勉满意,和他那些前任比,他大概在床事上最呆板,最没有情趣。
他被操得想哭,也被这种自卑想法支配得脆弱。潭淅勉看到他眼睛潮湿着道歉:“对不起……”
“对不起什?”
“不行……好像不行……”
潭淅勉笑起来:“不要说对不起,这是在上床,是你要不要,不是要不要。你不要搞得像是考不及格回家反省学生好不好?”
“狗……像狗……”
“像狗啊。”潭淅勉缓慢地笑起来,把那些点点抹到他布满汗水很白脊背上,“97——好可惜,差点就坚持到100。”
作者有话说:
潭淅勉:他真,哭死。
可是他又说,“但你不试试,怎知道自己不想?”
喻呈还是说不出话。
潭淅勉点点往里顶得更深,问:“数到多少?”
喻呈觉得小腹鼓胀而发烫:“72吧……72……”
他有点丢数,不知道自己数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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