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到潭淅勉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声音问:“本子里,这时候袁颂说什?”
可喻呈记不起来。
潭淅勉嘴唇动,用口型,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喻呈开始没能理解,直到手指摁下快门,电光火石之间,他脑海里突然闪过本子里关于这段xing/事叙述——
“第次啊?”他笑着,体贴些,像是要怜香惜玉,但很快他眼睛里笑消失,他用坏掉那只手,抓紧他头发。
“姜潮,自己动。”
少见?”潭淅勉感觉到他腿部肌肉紧绷,很轻地笑声,托下他屁股,“再上来点。”
又来,潭淅勉又在勾引他。
昏暗光线里,他眼睛里笑很满,表情非常松弛,这让喻呈稍微放松点,往上挪动段距离。
他举起取景框看下:“这样可以。”
潭淅勉突然发现面对喻呈他好像更容易入戏些,他看着他那张干净脸,突然想如果把它弄脏会怎样。
但他现在是袁颂。
“手坏。”袁颂会说,“你自己脱。”
然后姜潮就在他面前把裤子条条褪下来,他不懂要怎弄,趴在那里,表情苦楚,既觉得丢人又觉得爽快。他浑身颤栗,爬过来给他解皮带,但袁颂冷眼看着,不会帮他。
眨下眼,这个爬过来人又变成喻呈。他坐在他腿上,透过镜头看潭淅勉颤动喉结,脖颈上因为极度隐忍而流下汗水,看到因为后仰,颈侧和胸肌上泛起青筋,也看到内裤勾勒出坚硬胯骨边缘。
这时候,潭淅勉凑近些,他气息烫着他耳廓,以至于喻呈屏住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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