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淅勉!”
“哎。”潭淅勉边答应着,边笑出声,“别光喊名字,会骂人吗?”
喻呈瞪着眼。
“教你啊。”潭淅勉又笑得好狡黠,“你得说,操!潭淅勉,你大爷!”
“会吗?”
潭淅勉盯着他看会,往沙滩椅上坐:“把手伸出来。”
“干嘛?”
“不要就算。”
喻呈就把树枝丢,两手把沙拍掉,攥着个拳头就送出去。
潭淅勉失笑:“手心。”
家休息十分钟,然后们再讨论。”
话音落后大家纷纷站起来跑到海边透气,其实都不是第次看这个本子,但程珏讲故事沉浸感实在太强,她剖析进到人物心里去,让每个人都如临深渊,喻呈更是如此,他个人坐在那盯着剧本上行与行之间空白。
等潭淅勉抽完根烟回来,看到人还坐在那,姿势倒是变,用从哪儿捡湿树枝在沙滩上画画。
沙子上嵌下去两道弧线,围成个尖角椭圆。潭淅勉换个角度看,还是没看出所以然:“这是什?”
喻呈笑下:“杏仁嘛,头尖,头圆。”
潭淅勉教人说脏话,眼神怎是这样啊,这深情做什,喻呈觉得自己脑子大概是坏掉,他嘴唇动动,很老实地字句学舌:“操,潭,淅,勉。”
什稀奇古怪断句和音调啊,潭淅勉愣两秒,脚蹬往靠背上躺,暗骂声:“操!”
作者有话说:
喻呈(茫然):这叫什说脏话啊?难道就是说真心话吗?
掌心翻过来,潭淅勉第次发觉这个人掌纹这多,心思实在重,他把手从口袋里拿出来,什东西藏在拳里看不见,到他掌心,指节松,手撤开,留下块白色贝壳。
很干净,潮湿,大概潭淅勉在海水里洗过,形状也很完整,没有碎。
“老潭每次来文昌都给带个贝壳。”潭淅勉说,“也送你个。”
喻呈表情疑惑:“所以呢?”
“所以是你爹呗。”
这东西没啥特点,画也看不出来,说是树叶也行,说是橄榄也行,再说自己画技不好,升高中那个暑假在潭淅勉家跟着他妈常苒学过个月画画,从素描开始练,然后到上色,常阿姨就个评价:“提笔姿势很标准,颜色也蛮会搭,就是结构实在不行。”
他记起这个事情又有点烦,树枝动,把杏仁抹,越抹越花,像是留下个疮疤。等完全看不出那两道弧线,他突然问:“好像没问过你,为什会接这种同性题材。”
“没为什,在国外很正常啊。”潭淅勉非常自然地回答,“在美国,不会刻意说,什同性题材、异性题材,都是爱情题材,对吧?”
这时候喻呈意识到,其实他烦恼点可能不在“同性”上,而是在“这种”上,就是有亲密互动啊什,但是他刚刚才跟人讲过,自己喜欢他不关他事,人家就是要拍啊,关你什事。
于是他就只能自己生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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