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肖衍很快换副表情,也跟着笑,“喻老师,没想到你还挺潮,这个圈子里很正常吧。是吧,艾琳?”
“嗯,很正常。”艾琳附和。但喻呈觉得她眼睛却不是这样说,她好像觉得他很可怜。不过不是因为他喜欢同性而可怜,而是为别什,为什呢。他想。
啊对,为他故作轻松、实则自,bao自弃这场自曝,为他用这个自曝又变相表次白,还没得到回应,为这个而可怜。
再往下不好聊,肖衍适时站起来:“差不多,最后提杯啊……”
“祝们Pedro大帅哥拿下《杏仁》,艾琳姐百年好合,咱们喻老师……”他停顿下,“早日找到对象,男,女,喜欢就是好。”
家都不知道啊?”
“都不知道。”肖衍说罢,又觉得这游戏有老同学在场是不容易,别再劝退个,好心又给他降低点难度,“或者Pedro知道,们不知道,也行。”
喝咖啡失眠,肖衍知道。中午吃鸡排饭,艾琳知道。
还有什啊。
高中。琐碎。今天考120,后天考130,病假两天回来抽屉白花花卷子,还有逃课,这都不算“天衣无缝”,没什好说吧。
于是齐齐举杯,喻呈撇下米酿,把刚刚杯中残余酒口闷掉,辣得喉咙里像嵌刺,鼻子酸,眼睛跟着就湿。
晚上十点,杯盘狼藉,尽兴收兵。
喻呈记得自己没喝多少,但站起来还是有点头晕,他酒量浅,还是容易上脸体质,可能现在脸上温度可以煎鸡蛋,他想自己现在大约很难看,脸红得像个醉鬼。反观潭淅勉,点也看不出他刚刚喝过酒。
时间有点晚,车不好叫,肖衍他们在路边拦车,潭淅勉站得离人群有些距离,立在那儿抽烟,头顶笼着棵翠绿榕树,风吹树叶,沙沙作响。
刚刚喻呈玩过最后把游戏之后,他就没怎说话,按喻呈想象,本以为他总要揶揄两句,可是也
“可能跟大部分人不太样。”喻呈忽然说,他环视四周,发现大家都在盯着他,脸上挂着笑,好像没有领会他说“不样”是什意思。
“大概是高中时候发现。”
“开始不明白。为什这个人揽脖子,会觉得很奇怪,而别女同学这样,都觉得很正常。”他决定不看他们脸,转而去看放在汤盆里汤瓢,“爸总是教育,人定要怎怎样才可以,要勤奋、要听话、要不给别人添麻烦,但看到这个人他就不这样,也活得很开心,就觉得轻松,也跟着高兴,觉得又能呼吸。他就像……氧气样人。”
桌子上人安静下来,他感觉得到潭淅勉也在看着他,目光烧得他左脸生疼。
“所以,好像喜欢是跟性别样人。是不是挺天衣无缝?”喻呈笑起来,有点不管不顾,是真放开,“你们是不是没看出来,还觉得挺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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