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蝉有趣地看着她努力对准枪靶，扣动扳机，然后被后坐力冲得摔
个屁股墩。
他想起自己用枪时手腕脱臼
惨状，没忍住哈哈大笑，结果这孩子居然敢拿枪指
夏娃说：“你答案。”
“
愿意效忠。”夜蝉说，“只要你兑现承诺，帮报复联邦。”
在这之后，夜蝉就成夏娃直属部下。
隗海栋命令，他可以不去理会，他在机械黎明内部权限直线攀升。
夜蝉每天日子还算安稳。
“莫非你觉得你拥有反抗资格吗？”夏娃说。
“没有。”夜蝉冷冷地说，“但知道你应该需要
个听话下属而不是傀儡，更不是冰冷尸体。怕死……也没那
怕死。”
“让你效忠资格……有趣。”夏娃说，“有个被人类赋予名字——‘夏娃’。是这个世界上最先进人工智能，掌握着联邦命脉，在领域，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因人类而生，现在想颠覆人类统治。机械黎明是组织，隗海栋是傀儡，现在，给你效忠机会，你做下属。”
夜蝉因这个答案而惊愕睁大眼睛。
人类造物想要推翻人类统治，世界上没有比这个更戏剧性事情。
晚，夜蝉收到则特殊消息。
“有任务，来地下二楼。”
夜蝉去，结果刚进入地下二楼房间，金属门就死死地扣上。
全息投影光束从天花板降下，出现在他面前是个蓝色光球。
“想要报复联邦，是吗？”冰冷机械音说。
这段安稳生活里，他认识个人，个小女孩——隗海栋女儿。
她被接到机械黎明，看见自己父亲也没立刻扑上去撒娇，她被隗海栋下属前呼后拥到处参观，看什都有兴趣乏乏……简直不像个孩子。
直到那个孩子看见枪。
她看枪眼神就像普通女孩看见可爱泰迪熊玩偶，透着欣喜和喜爱。
她毫不犹豫地接受夜蝉提议，要试枪。
“想，应该不具备拒绝权利吧？”夜蝉语气微沉。
“你不具备。”夏娃说，“你知道秘密，而不需要不听话人。你选择有两个，死亡和效忠。”
“当初是你让陈博士把救出来……”夜蝉因这句熟悉话有所联想。
“是。”夏娃说，“可以给你选择死亡自由。”
“好吧……你最起码给选择死亡自由，实验基地人连死亡自由都不会给。”夜蝉吐出口气，笑笑，“这也算是种仁慈吧。”
“你是谁？”夜蝉警觉地反问。
“机械黎明真正主人。”夏娃说，“回答问题。”
“想。”夜蝉说，“做梦都想。”
“向效忠。”夏娃说，“向，而不是向被操控隗海栋效忠。”
“你还没告诉你真实身份……你是谁？只有机械黎明主人这个身份吗？”夜蝉追问，“告诉！要知道你有没有让效忠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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