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得到答案
。”陈博士说，“还有什
要问
吗？”
“……没有。”夜蝉低头说。
他又被机器人推回房间。
他思考很久，从陈博士话中获得启发。
“对于她来说，身体不重要，思想才是最重要。”夜蝉心想，“对于
来说，过程不重要……结果才是最重要。”
夜蝉震惊地说：“你把自己大脑挖出来，放进玻璃缸里？”
“是啊。”陈博士全息投影微笑，“大脑仍然在活动，身体衰老腐朽，可是凝聚着智慧大脑可以永远保存，意识也永远保存。思想可以通过导线传递出去，别人思想可以通过导线传递进大脑……除没有身体，和以前并没有什不同。”
“那个人说，机械黎明帮你实现数据层面永生。”夜蝉喃喃。
“数据层面永生？”陈博士笑笑，“离那种程度还差很远，仍然保存着
部分人类器官，不过随着技术发展，迟早有天人类可以实现意识上传，实现真正意义上永生。”
“为什？”夜蝉无法理解。
里事物。
那是……被装在缸中大脑。
夜蝉瞳孔放大，几乎没注意到他已经被机器人推进来，而身后金属门已经关闭。
大脑是活着……用“活着”这个词来形容个单独身体器官很奇怪，可这个大脑确实是存活状态。
它被浸泡在淡绿色溶液里，静静地漂浮，几根纤细线连接在大脑上，随着溶液起微微浮动。
只要能报复……只要能报复，不管是加入机器黎明还是做其他事，他都不在乎。
至于报复对象，
“人之所以与众不同，是因为具备独无二思想，而非独无二身体，身体不重要，思想才是最重要。”陈博士说，“身体在某些情况下是思想阻碍。”
见夜蝉仍不能理解，陈博士转而说：“你为何想要见？”
“只是想知道机械黎明会不会兑现承诺……不管是对你承诺，还是对承诺。”夜蝉低声说。
“他们兑现对承诺。”陈博士说，“不过想，他们会如约兑现，是因为觉得这很有趣。人脑意识上传理论早有人提出，但是没人敢做这个实验。是第个实验者，这很有开拓意义。”
真正狂热研究者，甚至不惜把自己当做实验对象。
“陈博士呢？”他艰难地问。
“这就是陈博士。”身后机器人又回答他。
全息投影光束从天花板降下，熟悉人影被光束构建而出，白发苍苍老太太说：“也许以这种形态和你会面，你会比较习惯。”
“博士！”夜蝉视线在全息投影和缸中之脑间来回移动，“这是……你大脑？”
“是啊。”陈博士遗憾地说，“人体终究是种限制，想要活着，可老得快要死。不过没关系，找到另种可以永远存在办法，虽然这种技术现在还不够成熟，但是用来保存意识是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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