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夜蝉叫住他，“
有
个问题想问，你们能帮打探到被转移到其他实验基地
实验体情况吗？他叫游望，陈博士应该知道他被转移到
哪里。”
隗海栋惊讶地看他眼，说：“会派人打探，但你最好不要对这个消息抱有过大期望，联邦实验基地有很多，你所在只是其中个，要在这些地方找人，就像大海捞针。”
接下来几天，夜蝉安心养伤。
连好几天他醒来，内心都会被不真实感觉盈满。每天早上他睁眼就要被带出隔离房间去做实验，现在再也没有人带他去做实验，
隗海栋笑下，“们不会把你当做实验品随意对待，们看中只有你个人能力。这样，为证明们态度，你可以提出个要求。”
“个要求？”夜蝉说，“什
要求都可以吗？”
“只要们能做到，且不是太过分。”隗海栋说，“把这看作个交换吧，们付出点东西，你也付出点东西。”
实验基地对夜蝉是单方面摧残和索取，生平第次，有人跟他做交易。虽然不知道这位机械黎明首领最终目是什，但目前对方态度无疑是友好。
夜蝉思考起来，许久之后他说：“想把那些折磨过研究员杀光，你们能帮做到吗？”
夜蝉并不理解什是数据层面永生。
他知道知识很少，非常少，在实验基地没人当他老师，没人会教给他知识。正常孩子在上学，他在接受实验……硬要说有老师话，那个老师也是陈知秋博士。
她是夜蝉接触最多人，她冷酷理性，但到底有点人味儿，会和夜蝉聊天，当然聊话题大部分是关于实验。陈博士是夜蝉唯交流窗口，这很可悲。
“你们把救出来，你们要让替你们办事？”夜蝉说，“你们要给……自由？”
“是定限度自由。”隗海栋说，“只要你忠于们，你就是自由，你可以做任何事，如果你证明你价值，你甚至可以让组织满足你要求。”
“有点难。”隗海栋专注地盯着他，“但不是不可以，不能现在就兑现，需要等以后，你目前价值不足以让组织兑现这个承诺。并且，你不可以杀陈知秋。”
“那好，换个。”夜蝉死死盯着隗海栋，“要见陈博士。”
“那需要再等两天。”隗海栋说，“她在接受手术，你现在不能见她。”
“那就等。”夜蝉说。
“好，这两天你就安心休息吧。”隗海栋说完站起身。
价值，又是价值。
夜蝉忽然顿悟，眼前人和陈博士其实是丘之貉，他们在意东西永远只有样——价值！
这算什？从个笼子出来进个更大笼子？
隗海栋貌似看出夜蝉心中所想，他语气平常地说：“自由都是相对，你不可能获得绝对自由。们机械黎明能够给你自由，和联邦给你自由不样。”
“是吗？”夜蝉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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