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选不,会把足以致死药剂放进你输液管里,你会死去,而有足够自信不让
陈博士站在他身边观测仪器记录数据,平静地说句:“想要离开牢笼吗?”
这个问题太突兀,她语气也太寻常,夜蝉时半会没反应过来她问什。
直到她又问遍:“想离开牢笼吗?”
夜蝉有反应,他僵硬地勾着嘴角,用嘲笑漫不经心语气说:“说想,你就会让离开吗?”
陈博士没能力让他离开,她只是个研究者,并不是实验基地实际控制者。
来到实验基地第三个年头,陈博士有意无意地对夜蝉说:“那个叫游望实验体转移。”
“为什要转移?”夜蝉问。
“他快死。”陈博士说,“你们两个觉醒年龄相近,身体情况类似,每次用在你身上药,都会先在他身上实验遍,他早就撑不住。”
夜蝉沉默着,没有说话。
这座基地让他惧怕,让他仇恨。他心怀复仇之火,却不敢露出丝毫端倪。
药物,还为他研究好几种新型药剂增加他细胞活性。处于研发阶段药物,陈博士总是在其他实验体身上进行足够多实验,确认安全且副作用较低之后才会给他用。
这切都是为让他活得更长。
实验是痛苦,有些药副作用虽然小,但是会给人带来极大痛苦,有药会让人持续高热,有药会让人全身剧痛、肌肉痉挛,有药会产生致幻作用……
电击是刺激细胞活性手段之,夜蝉每隔几天还要接受次电击疗法。
夜蝉不是没想过用空间漩涡逃走,但是他身上最起码有五六个保险手段。
“如果说能呢?”陈博士笑。
夜蝉心脏剧烈跳动,几乎要飞出胸腔。
“你怎那好心?”他知道天下没有白吃午餐,“你想让干什?你要得到什?”
“有‘人’替你支付报酬,想要已经得到,不需要你再给什。”陈博士低头看着他,“你只需要给个回答。”
“你知道会选什。”夜蝉说。
这里研究员都极度冷酷,他们对待实验体就像对待畜生圈里猪。
夜蝉只能默默忍受。
这样日子又过两年,就当夜蝉已经绝望,内心已经麻木时候,转机突然到来。
陈博士已然到垂暮之年,她年纪不小,每天还醉心研究,像她这样年纪老人早该退休颐养天年,可是她没有。
某个普普通通实验日,夜蝉面无表情地躺在实验床上,眼睛注视着慢慢往下滴药液。
脊椎骨处被装机械装置,大脑里有装置,心脏上也有,手腕和脚腕上都戴有特制高科技脚镣和手铐,脖子上佩戴电子颈环。
旦他有异常举动,小命立刻就没。
夜蝉平时见不到游望,陈博士不会透露游望情况。
偶尔,夜蝉会感到后悔。
“要是当初没有对陈博士透露游望能力,他说不定就能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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