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沉吟几秒,突然笑着说:“你不认识?是幽灵幽。”
“幽?那你为什念二声?这是个多音字吗?”夜蝉迷惑地说,“上次这个字被罚抄,明明记得……”
“是啊,多音字。”男孩笑容古怪,“不信你就去问问院长妈妈。”
半信半疑夜蝉当场就去问,结果院长妈妈拉下脸:“上次这个字你写错让你罚抄十遍,看来罚次数还是不够多,没能让你记住。你再去抄二十遍,带
夜蝉刚想刚想反驳,身边个跟夜蝉不怎熟悉男孩子突然拉住他胳膊,他苍白脸上没有表情,声音轻得近乎耳语:“不要再问……不要问,不要深究。”
说完这句话,他放开夜蝉胳膊,仿佛什都没有发生样移开视线。
“喂,你……”夜蝉打量他,“你是新来?”
“嗯,新来。”男孩说。
夜蝉努力站得高点,可是面前男孩比他高多。
为这个名字是孤儿院院长起,孤儿院院长给几十个孤儿起名字风格相同,非常大众,土里土气,夜蝉直觉得院长给孩子们取名就像给阿猫阿狗取名那般随意,所以他讨厌那个名字,他学会识字后从课本里截取两个他认为很好听字组合,从那之后,他就悄悄把自己名字给改成“夜蝉”。
他童年居住孤儿院确实是孤儿院,但不只是孤儿院。
他很久很久之后才知道,他生活孤儿院其实是联邦试验场。
孤儿院里孩子分为两类。类是联邦培育试管婴儿,他们让这些婴儿在玻璃培养皿中发育,发育得差不多就把婴儿们挪到孤儿院自然生长。另类是父母其中方是觉醒者但又出意外过世无家可归孩子。
每个月,都会有心理学专家社会学专家来孤儿院进行调查研究,他们会让孩子们做表格、做游戏,观察他们行为举止。每个星期,会有批医生来到这里给他们进行各种各样体检。
“你多大?”夜蝉语气不怎好地问。
“十岁。”男孩看他,“似乎比你大岁。”
“你叫什名字?”夜蝉问。
男孩说:“游望。”
夜蝉没接触过这个姓,他问:“是哪个游啊?”
夜蝉悄悄看过医生电子记录本,看见医生在记录本上画对勾和叉号。起初他不明白对勾和叉号分别代表什意思,后来他慢慢发现,打上叉号孩子会在某天突然消失,再也不会在孤儿院出现。
院长妈妈对他们说,那些孩子被领养走,他们会在富有家庭里幸福长大,过上不样生活。
院长说这话时脸上表情和蔼可亲,可夜蝉莫名觉得她在撒谎。
“他们真被领养吗?”夜蝉有意无意地向孤儿院里其他孩子求证,“被领养,为什次都不回孤儿院和们起玩?”
“因为他们已经成上等人啦,和们不样啦!”正在堆积木小女孩重重地哼声,“他们爸爸妈妈会让他们孩子远离们这种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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