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眉毛动,隔很久才慢慢说:“好吧,你在这件事上是有自己主意……那就不需要按照思想去做。”
“四叶。”琥珀叫他声。
四叶对这个名字起反应,他转动眼睛看着琥珀。
“对不起。”琥珀低声说,“给你那些东西是你需要明白,也是你将来段时间需要遵守。在你拥有自己主意之前,你需要直照着教给你东西去做。”
四叶闭上眼睛,又把眼睛睁开,“那些……”
“教给你如何战斗,如何杀死敌人,如何分辨敌人,怎样活下去,怎样说谎怎样伪装自己。”琥珀说,“剩余,你可以慢慢去学。”
你,他把你当最重要人。”
“这确有可能,可不认为琥珀会这做。”隗辛说,“因为他也是人造人,他知道被控制痛苦,连思想都不是自己,这种感觉让他憎恶……所以他不喜欢用自己能力去控制自己同类,那怕只是对他施加点微不足道精神暗示。”
……
四叶在据点房间沙发坐下,他不明所以地看着琥珀,问:“你身体不舒服吗?”
“很好,没有不舒服。”琥珀勉强对他微笑下。
“为什你给记忆显示你不信任矛头蝮?”四叶困惑地说,“她是敌人吗?”
“她……目前不是。”琥珀斟酌地说。
“那以后会是?”四叶又问。
“以后也不定会是,不确定她会不会是。”琥珀向四叶伸出手,想把四叶拉起来。
四叶却避开琥珀手独自站起来,露出个有点孩子气笑容:“矛头蝮不会是敌人,她把带到这个世界上呢。”
“可是你……看上去好像不太好。”四叶疑惑地说。
“那是因为接下来要做事让感觉有点可悲。”琥珀把手放在四叶脑袋上,瞳孔深处亮起莹蓝色光芒,“可还是要做。”
属于琥珀记忆和思想被强行灌输进四叶大脑,四叶痛苦地抱住脑袋,忍不住喊:“好痛!”
这种痛苦他曾经体会过,被机械黎明研究员放进脑机内之后,他脑袋就会产生这样疼痛,简直疼得要裂开,不属于他东西强行侵占他大脑,他大脑自防御机制在生效,边抵抗那些记忆,边融合那些记忆。
不知过多久,疼痛平息,蜷缩在地板上四叶茫然地放下手,睁开眼睛,目光空洞地看着天花板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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