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公里
“
去搜
什
是妈妈，什是姐姐……答案好复杂啊，不同
人有不同回答。”银面把自己在网上搜问题都说出来，然后给隗辛展示他手环搜索记录。
隗辛扫
眼就不耐烦地挥挥手，“挺好，学习精神很不错，继续保持，不懂就在网上搜。”
银面高兴地说：“好！”
两分钟后，调酒师也到。
他幽幽道：“富婆，你非要在早上参观分部吗？懒觉都没得睡，昨天晚上熬到凌晨。”
流程还是要走，为不露破绽，分部必须要去趟。
隗辛路上买份早餐吃完，然后站在巷子里安静地等待夜莺。
时间到，夜莺从漩涡中走出，对隗辛点头：“是夜莺。”
她侧开身子，示意隗辛进去。
隗辛穿过漩涡，脚下踩到金色地毯，入目是熟悉闪瞎眼土豪金，这间赌场装潢真是令人难以恭维。
，“有时候会感到你……无懈可击。”
“无懈可击？”隗辛觉得这个形容很有意思。
“你跟所有人保持距离，没有感情上弱点。”亚当如此说，“你没有在乎人，没有家人，没有朋友，没有感情羁绊。你可以边跟人开玩笑，边盘算如何杀那个人。”
这样人是可怕，因为没有牵绊，所以底线也近乎没有。
亚当曾经说过它会共情人类，隗辛却不会共情第二世界人，即便她知道这个世界是真实。亚当很早就发现这点，它察觉到隗辛在某些方面极其冷酷，冷酷到不像个长着柔软心脏人类。
Red说：“嗐，大家都睡不懒觉，很公平。可是你熬到凌晨是因为越喝酒越兴奋，熬到凌晨是为对赌场账本……”
银面看向隗辛：“没有熬夜，早早就睡，也不睡懒觉，除非任务是睡觉。”
“行，谈正事吧。”隗辛说，“们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浪费。”
Red打起精神，“唔，分部情况还好，再给周时间就能走上正轨，目前赌场负责人已经全部被控制，以后这里就是们大本营。不过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特情处安妮·沙利特。”
隗辛说：“夜莺极限移动距离是多少？”
“来啊，富婆。”Red坐在沙发上，顶着黑眼圈打个大大哈欠。
“嗯。”隗辛坐在空沙发上。
刚坐下没几秒，银面哗啦推开房间门冲进来，“来！”
他坐到隗辛身边，探头在她耳朵边小声说：“去网上搜。”
隗辛：“……啥？”
“因为把界限分得足够清。”隗辛说，“是敌人就是敌人，对于敌人，为什要投入感情呢？”
“……”亚当没有再问。
它并不是想问这个，隗辛回答也没答到点子上。现在不是探讨这个问题好时机。
早晨七点半，隗辛离开员工公寓。
她给Red发消息，说要去分部踩个点，Red很快给回复，给她发个坐标，让她过去等夜莺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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