隗辛:“好像……是你说这回事儿。”
“机械黎明知道你杀死林新霁吗?”
“不知道。”
“可是你精神屏障明明就在,机械黎明不可能对你进行洗脑,你后续所作所为
“记忆错乱感觉确实有……机械黎明在大脑中植入很多不属于记忆,说是让应对审讯,有时会感到脑子里面有记忆碎片在乱窜……”隗辛半真半假地说。
沙利特说:“更往前时间呢?”
“从……更换金属颅骨开始。”隗辛小心地说这句话,试探沙利特反应。
沙利特皱起眉,没说话。
她似乎是在斟酌着什,然后问:“你杀死林新霁动机是什?”
“能给解释解释现在情况吗?”隗辛头痛地说,“似乎真忘记好多……”
“当然可以为你解答疑问,但是在为你解答疑问之前,你要先解答疑问才行。你也太神奇,什都忘,还能完成杀死林新霁任务。”沙利特慢慢说,“你不记得组织交给你任务,不记得要来和组织人接头,却依然杀死目标。”
“但是记得天使意象。”隗辛主动说出这点,增加沙利特信任感,“进入脑机时候看到这个。看到你脖子上项链,有种莫名熟悉感……”
沙利特沉吟道:“可能是被种下精神种子在起作用。”
“精神种子是你口中‘天使’种下吗?”隗辛问,“你就是‘天使’?”
“因为觉得他对有威胁。”隗辛说谎,但也说真话,“股强烈直觉和预感出现在心里,觉得必须杀他,否则他将来就会给带来巨大麻烦,这种感觉非常强烈,这种感觉催促着——催促杀他。”
沙利特仔仔细细地看着隗辛表情:“嗯……”
“能别用这种眼神看着吗?说是实话。”隗辛说,“你还在怀疑背叛吗?”
“不是。信不信不重要,重要是要向上面汇报,由上面判断,没有决定权。”沙利特收回眼神,思索道,“精神屏障在,说明你被天使种下精神种子在起作用,也许你是在精神暗示下做出这种行为,也可能是你潜意识在作祟,虽然记忆出问题,但是脑海中愿望非常强烈,所以你对自己下达自暗示。”
她总结:“你在好几个星期前记忆就出问题,所以你忘掉关于反抗军切,于是你在失忆状态按照精神暗示完成反抗军交给你任务。这是个人推测,究竟是不是,还要进步查证。”
沙利特说:“不是,天使是另个人代号。”
“你也有你自己代号?”隗辛顺着她话猜测。
“嗯,代号是曼陀罗。”沙利特说,“你记得你代号吗?”
隗辛:“……完全不记得有这回事。”
沙利特无语:“你从头到尾就没有觉得不对劲地方吗?你有没有感觉到记忆错乱?某个时间段记忆有没有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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