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瞬间意会隗辛打算。
“你想要彻底脱离机械黎明,同时脱离缉查部,舍去这两层身份换取更大活动空间和更大自由,组建个组织,用来对付夏娃。”亚当说,“理解没错吧?”
隗辛干脆地说:“对。”
亚当沉思片刻,“可以。这是合理策略,对们都有利。”
隗辛放松下来。
“是,可是目前只筛选到你个。”亚当回答。
隗辛说:“那交给吧。”
她双手支撑地面,把身体支起来,“来帮你收拢人手,来帮你组织势力。夏娃有它人类代言人,你现在有。夏娃有机械黎明这个组织为她做事,你也要有。”
亚当诧异地说:“你忽然间变得如此主动,让有些不适应……”
“认为不能这样耗下去。”隗辛说,“想要扳倒夏娃,不能单凭你,也不能单凭,们需要做出更大改变才行。在打倒夏娃这件事上,认为们可以有百分百同步率,你觉得呢?”
感受到你真诚,可分不清你说是真话还是谎话。蒋玫玫谎言辨识也不能对机器生效吧?”
“你可以不信任,但是请你不要仇视。”亚当说,“最起码,们是站在同战线上,有着共同敌人。”
隗辛大脑放空,很久很久之后,她说:“在看来,你已经和人类没什区别,亚当。你和人类唯差别就是没有身体,你有灵魂,是独立存在于世界上个体,是多样化世界部分。”
“这是认可吗?”亚当说。
“你不需要认可,你认为自己是独立有灵魂个体,那你就是。”隗辛说。
亚当同意这个
她这是在主动加深和亚当合作关系,他们本就在合作,现在是捆绑得更死。从前疑虑和犹豫被隗辛暂时抛到脑后,她在报复心驱使下做出这个选择。
“好。”亚当说,“可是有个问题——你身份。”
她身在缉查部,被职位所束缚,她是机械黎明卧底,机械黎明会监视她。她处于夹缝中间,进退两难,没有自由。
“知道你原本选中,其中部分原因是有卧底这层身份,方便接触到机械黎明核心资料,但是随着身份在夏娃那边,bao露,会被排挤出核心圈。”隗辛冷静地说,“在这种情况下,卧底身份失去价值,正因为失去价值,所以没必要再夹在中间,不是吗?”
“从角度出发,确如此。”亚当说,“所以,你想要脱离,是吗?”
亚当说:“很高兴你这样说。”
隗辛坐没坐相地靠着墙壁休息片刻,不会儿她身体滑落到地板上,她就那样躺着,后脑勺触碰冰凉地板。
“你好像,从来没有跟说过要怎样对付夏娃。”隗辛说,“你只是让杀对你有威胁贺高谊,后面你要怎对付夏娃,单凭吗?”
“不是单凭你,这不现实。”亚当说。
“你要收拢人手吗?”隗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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