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想主动发个消息,问景文要不要午饭,但十有八九他还是会说作业很多。
忽然间旁边暗,周子程坐过来:“怎不去打球?锦弦说你在这里玩蚂蚁窝。”
几个月来,他和孟锦弦已经混熟,经常私下约着吃饭打球,刚才打会儿网球,过来看看宁栩在干嘛。
“他才不会这说,你少欺负他。”宁栩笑道。
周子程也笑:“没欺负,只是看他呆呆怪可爱,逗他玩两下。你怎回事,副心事重重样子。”
张丽莉不依不饶地冷笑:“算是弄懂,估计你早就发现不对吧,要不怎这淡定,真不像你性格,肯定是你把他带坏,又不想承担责任。你还真是不要脸啊,景国全。”
何秋震惊地说:“国全,真是这样吗?你早就知道,为什不和们说?”
景国全:“……”
这出闹剧持续几个小时,最后何秋大哭着骂他是个逆子,没有好好教导孙子,然后心疼地端着满盘好菜上去慰问她心肝乖孙。
张丽莉趾高气昂地踩着高跟鞋走,只有景国全个人受伤世界达成。
真生气,还是为让老太太心疼,或者两者兼而有之。
他眯着眼睛思索,突然被张丽莉翻个白眼,点名道:“你搁那儿装什哑巴?爸妈不知道情有可原,你不是经常和小文见面吗,这事儿你也不知道?”
景国全满脸无语。
怎扯到他身上来。
他面无表情地说:“不知道,小文直是你在带,你知道应该比多。”
宁栩本来没想跟别人分享他烦恼,但周子程是唯个知道他和景文关系人,除他也没有人可以问。
他犹豫着说:“问你,如果你有个朋友,以前天天找你,突然有天他总说自己在忙,没空和你吃饭,这是为什?”
周子
经过这次之后,景文被禁足整整两个礼拜,最后因为有小考不得不回学校。
他被严格要求每天回家,期间非常谨慎地没有太粘着宁栩,会儿找借口说要去帮家里处理事情,会儿说忙着写论文。
宁栩觉得他似乎对自己冷许多,不是因为忙那种。
体育课时候,他拒绝孟锦弦网球邀请,坐在台阶上看着手机发呆。
今天也样,景文没有约他起吃饭,也没有约他出去玩,往常这个时候,他宁愿跑大半个校园,也要赶过来和他起吃午饭。
张丽莉火气噌地上脸,站起身指着他:“你还好意思说,这多年小文直跟在身边,你这个当爸爸又关心过他多少?养孩子不是给钱就行,父母要言传身教!觉得就是你那身风气,把他给带歪!”
何秋个头两个大:“别吵架,你们俩怎也吵起来,有话好好说……”
如果说景国全刚才还只是猜测,这下算是彻底明白,她这就是在转移火力,先是让何秋怜惜景文,现在又开始甩锅论理。
他才是最大那个冤大头。
“懒得跟你说。”他转向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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