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不想看见你。”
景文抱着手臂:“那你算是同意?明年就去上班,对,记得给开实习证明。”
“出去!”
景文回到房间后,给宁栩打个电话,和他说下情况,只暂时没告诉他景国全知道他俩关系事,想等回去当面跟他说。
宁栩问:“那你晚上不回学校?”
人到晚年,很多毛病身不由己,不是有钱有权就能彻底解决,只能尽量延缓衰老。景国全年轻时太过拼命,留下很多隐藏后遗症,这些小毛小病爆发起来都不容小觑。
下午,景国全把他叫到书房,景文提出自己想去建筑分部。
景国全顿顿,问他:“这是你意思,还是宁栩意思?”
景文不高兴地看着他:“爸,你别做这种猜测行不行?当然是自己意思,不喜欢圈里那种应酬场合,也搞不来那些说话艺术。”
“你以为去分部就不用应酬?”景国全重重地哼道。
景文眼泪顿时刹不住,闭上嘴沉默好会儿,喉咙不断哽咽地望着景茂生。
景国全拍拍他肩膀,刚开始知道这个消息,谁都接受不,但总是要慢慢接受,年长亲人终有天会离开事实。
景文满眼泪水地抬头,遍遍不死心地问:“爷爷,你再想想是谁,小时候你还送去上学,每次都是你拎书包,在后面跑着玩,你忘吗?”
他完全停不下来,点点说着小时候事。
何秋转过身去,偷偷抹抹眼泪。
“嗯,想留下来多陪陪爷爷。”
“应该,你可以请几天假,以后周末也回去看看。”宁栩侧耳听听,“你哭鼻子吗,小可怜?”
他似乎被带坏,也开始瞎称呼。
景文顿时有点尴尬,摸摸鼻梁:“没有啊,在你心里是个哭包?动不动就哭……才不是那种人。”
“哦——那你还
“严谨点,说得是‘不喜欢圈里应酬’。”景文说,“跟帮大老爷们儿喝酒还是擅长。”
景国全皱眉:“歪理!”
景文脸坦荡:“反正这是底线,你断送事业,总得答应几个条件吧。”
景国全气麻:“你有个屁事业!嘴皮子这厉害,不进圈可真是可惜!”
“爸,你别阴阳怪气。”
到最后,景茂生也有点慌,不明白他在讲什,只能个劲儿摆手,懊恼地说:“想不起来……想……不起来……”
何秋呼出口气,半晌才回身对他笑:“们回去吃饭吧,孙子该饿。”
景茂生不高兴地看着她:“孙子……是谁……你……又是谁……”
何秋笑着推他往里走:“死老头,连都不记得。等会儿再告诉你是谁,咱们先吃饭。”
当天景文留在家里,他跟家庭医生解清楚景茂生病情,这种病得依据病人自身情况,他现在处于时不时能记起来些状态,主要还是接受治疗配合家里人细心照料,说不准什时候能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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