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耗子:现在你大课间也不跟他讲话,他上厕所还要故意绕圈不经过你那里,唬谁呢?你惹他生气?]
[兰高第深情:今晚去酒吧吗,不醉不归。]
[养耗子:草,你俩真闹掰?到底是因为什,你都到要买醉地步,快跟说说,指不定能当个和事佬呢!]
[兰高第深情:没闹掰,想喝酒,你去不去?]
齐浩洋没办法,只能舍命陪君子:[行吧,不过今天你值日,先去找连江他们订位置,你值日完来找们?]
班上鸦雀无声,他只能给景文发消息。
[养耗子:你和栩哥吵架?]
[兰高第深情:没有。]
[养耗子:那为什连数学课分组,你俩都不组?甚至还要跨组来找。]
[兰高第深情:凑巧没分到起而已。]
像被无数根细小针扎样。
他转头看向窗外,水杉树已是光秃秃片,再也没有去年夏天苍翠生动。
卢思思夹在中间,慢慢也察觉到两人微妙。
上课时候,宁栩会问她借擦皮之类,但是每次目光飘过来都坚决不看景文那里。景文也会问她要物理答案,明明再探下头就是隔壁物理大牛,可他完全没有问宁栩意思。
连着上上午课,卢思思觉得自己都快成块焦炭。
[兰高第深情:嗯。]
齐浩洋看着他简短回复,连连摇头叹息,看来是真抑郁,或许晚上能套出几句话来。
宁栩犹豫再三,还是没找到机会把那个礼物送出去,而是放在抽屉里。
他昨晚几乎没怎睡着,想到决定刻意疏远景文,心里总觉得不是很轻松,尤其在今天和他打照面时候,脑袋乱得不像是他自己。
他对这种事避之不及程度,等同于动物看见自己天敌时候状态——那样类似噩梦他不想再经历次,传遍全校闲言碎语,昔日好友们异样眼神,旦这件事捅出来,万劫不复
齐浩洋当然不信他鬼话:[得吧,今天上午,你俩冷战得人尽皆知,到底怎?]
整个上午,他俩避嫌得太过明显,全班都传开,也就当事人自己不知道。
景文皱起眉:[为什他们会知道?]
[养耗子:[/白眼]你平常黏栩哥黏不行,下课就转头和他说话,恨不得二十四小时贴着他,之前李裘他们还说失宠呢。]
[兰高第深情:……]
她在和宁栩说话时候,时时刻刻都能感受到左边滚烫注视,好像要在她旁边烤出个洞来似。
卢思思终于忍不下去,在午休时候,小声问景文要不要和她换个座,她想去窗口呼吸下新鲜空气。
谁知道景文并不领情,而是对她说:“你和后面人换吧,懒得动。”
这下卢思思彻底感到不对,要是换平时,景文怕是高兴都来不及,绝对不会是现在这幅不情不愿模样。
这两个人冷漠,连坐在附近齐浩洋都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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