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刻,他不知道自己是否犹豫。
再回过神来时,景文已经从门边走到他面前。
他脸上带着倔强且不甘情绪,满脸认真地问:“如果也去燕中呢?”
宁栩没料到他会是这个反应,怔怔道:“什?”
“你说因为要和分开,所以才会祝福什该死婚礼。”景文咬紧牙关道,“那要是们不会分开呢?如果……如果能考上清大,你怎说?”
突如其来心梗几乎将他溺毙,站在原地好会儿发不出声音来。
空气陷入短暂安静,宁栩深呼吸几次,手里揪着抱枕已经皱作团。
他第次这当面拒绝个人,心里有种说不上来滋味——绝对不算好受滋味。
他暗中看看景文表情,等待着他下步动作,会恼羞成怒吗?还是假装无事发生?
他脑海里乱糟糟。
当看见那封情书时候,第眼就是冷,传遍全身冷。当年事情好像在重复发生,如同个魔咒般附在他身上,以至于他只看眼,就像扔烫手山芋样把情书扔出去。
过很长时间,他才捡起那封信,接着看下去。
和那封差点要他命情书不同,景文情书不是毒药,而是细水长流清泉,笔触中流露出自然又热烈心意,那是少年人最真诚告白。
这次,不是恶作剧。
也不是想致他于死地利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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