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手抖,唯光源路火花带闪电地掉在地上。
随即,他做个被抓包后下意识举动——把扣住宁栩手腕,想给他来个过肩摔。
宁栩
天台上黑灯瞎火,只有轮血色圆月。
宁栩凭着感觉摸索到和邻居隔墙处,艾珂那几盆花放歪点,移到隔壁台子上。果然是她放太近,估计那人以为是自家花,直接把烟头摁进去。
宁栩安静地站在原地等待,五分钟过去,十分钟过去。
正当他想明天再来逮人时候,对面门嘎吱响声,个身影窜出来。
那人熟门熟路地摸到花墙这里,掏出打火机。
“烫死?隔壁抽烟?”宁栩顺口问道。
他吃颗鸭母捻,温软微甜味道在嘴里迸发开来。
艾珂哼道:“也觉得那小孩儿抽烟,想当初那盆茉莉就是被你爸烫死。”
宁栩把甜汤喝完,对她说:“今晚上去看看。”
这种不良少年,单纯欠顿揍而已。
给宁栩吃。
每天他下晚自习回来,都会有这碗甜汤喝。
两个女人边喝汤边闲聊。
“你知道他们是什时候搬来吗?”艾珂问。
张姨说:“大概三年前吧,好像和你们家样,也是为小孩上学。哎哟,那女怎好意思说你们装修声儿大,她家当时更大声好吗,听说还空运几棵树过来。”
咔擦。
微弱火苗照亮长夜。
他夹着烟深吸口气,明灭烟头在指尖犹如闪烁鬼火。
宁栩伸出手,搭下他肩膀。
这下不轻不重,但对方正在做偷鸡摸狗事,而且还是这个月黑风高寂静夜晚,那震慑力不亚于亲眼看着贞子从马桶里爬出来在他面前跳舞。
艾珂不放心地嘱咐:“你小心点啊,别跟他起冲突。”
张姨又聊几句,便带着装满甜汤保温杯走。
宁栩起身上楼,吃罐头摇头摆尾地要跟着,被他赶回窝里。
艾珂不死心地在楼下继续训练它,“露娜,露娜过来,下次叫你露娜你要理知道吗?”
他们家天台在三楼楼顶,因为布局原因和隔壁靠得非常近,几乎伸腿跨就能过去。
“说来奇怪,遛狗时候经常撞见那女,倒是没见过她老公。”艾珂说。
张姨八卦兮兮道:“她老公偶尔才回来啦,每次都是小孩考试考不好,夫妻俩碰个头商量对策,那男来就是教训孩子。”
艾珂不赞同地直摇头,“那样可不行,虽然和宁博伟也分居两地,但们这是迫不得已,周末时候他也会带着阮阮到这边来,家人不能长时间不见面。”
张姨说:“所以嘛,她家小孩子那叛逆。成天打架闹事,暑假时候被锁在家里学习,还撬窗户逃跑,刚好被撞见过次。”
艾珂似乎想起什,“真是皮!说起这个,就想起来放在天台花,不知道被谁烫死,叶子都卷起来!估摸着肯定是对面小孩儿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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