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阳光渐渐热辣起来,教室里抄作业人也变得热情高涨,卷子本子满天飞
李裘收起手机,心满意足:“你是骂钱扬傻逼,还是景文傻逼?”
“样。”宁栩无语地说。
从上学期开始,全班都知道他和景文不和。
个班级里,有两个帅得惊天地泣鬼神男生,他们要会成为好到人尽皆磕好基友,要会成为看见对方就相看两相厌死对头。
而他和景文之所以会成为后者,是因为他在运动会上打破对方三连冠——这是对景文而言原因。
他说着,从包里掏出罐星巴克抛给宁栩,“给你报酬,卷王快乐水,你们这些卷王最爱。”
宁栩拧开盖子灌口,委婉地对他说:“你起名字脑洞要是转化成议论文水平,说不定能多考几分。”
文科是李裘死穴,他挠挠头:“这不是中看不中用嘛,有几个人能像你这样文理两开花,听着就挺变态。”
“对,你知道今天要换座位吗,钱扬在群里通知。”他说。
宁栩无所谓道:“换呗,反正都是单人座。”
兰江市最美校服,男生是白衬衣领带配黑色长裤,女生是同款上衣配格子短裙,看着十分青春洋溢。
车停站之后,个戴眼镜男生走上来,屁股坐在宁栩旁边。
“早啊栩神,来来来,先物理。”李裘无比熟练地将书包甩,掏出本物理作业来。
宁栩扬眉:“你昨晚不是要数学吗?”
李裘无奈道:“还是先对物理吧,选择题多,到学校刚好对完。”
对他来说,别无其它,他最讨厌校霸。
景文就是那个校霸。
他从来没跟景文说过句话,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彼此厌倦。
在高中校园里,没有什比两个大帅逼关系不好更容易传开,愈传愈烈后果就是,他们关系也随之越来越僵硬,构成完美恶性循环。
到班上后,果然如李裘所言,不出半个小时,宁栩作业被瓜分干二净,连根毛都找不到。
兰高向来是单人单座,不过为方便老师走路,每两列会挨得稍微近点。
李裘点点头,“你果然没看座位表。”
他拿出手机,点开班主任昨天发座位表,同时提醒道:“不要骂人。”
宁栩看眼,看到他被安排在靠窗最后排,右手边印着个刺眼名字:景文。
他中肯地评判:“傻逼。”
趁着宁栩找物理作业功夫,他愁眉苦脸地抱怨:“这次物理卷简直是家属谢礼卷,太他妈难。怕不跟你对下答案,等到学校你作业就找不到。”
李裘原本是创优A班学生,因为没考好被刷到三班,当时宁栩由于转学原因只能选择平行班,两人在教导处碰见,李裘凭借三寸之舌把他拐来三班。
宁栩疑惑:“什是家属谢礼卷?”
李裘边对答案边说:“葬礼上鞠躬二鞠躬三鞠躬,家属谢礼,懂?写完这套卷子就噶。”
宁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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