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特地买营养液持续供给,但花瓣边缘仍然变得焦黄,从最外侧点点向内扩去,像是某种病毒,到黄色侵染至整片花瓣,它们全部凋落下来,成为毫无生命力干瘪残片。
他凝视着那枝光秃秃玫瑰茎。
指缝里灼烫粘稠触感又回来,大脑反复重播掌心受到冲击那刻,彼此相拥着颤栗,傅珣用力地将他挤压进身体里。
他忽然模模糊糊地得出个结论,并为此难以自抑地感到愉悦——傅珣与徐令妤似乎并没有在镜头前表现得那郎情妾意。
绊倒铁盒
他就势取出来,是张绿洲号游轮船票。
指腹在锋利纸张边缘浅浅地割两轮,陆荷阳将票攥紧,刚准备递回去,傅珣看出对方犹豫,立刻锤定音:“到时候提前来接你。”
他松开握住陆荷阳手,突然又伸进他和座椅间缝隙里,在坐垫遮掩下,从他后腰向下探。陆荷阳瞥眼司机后脑勺,咬住下唇无意识地绷紧腰腹。
滚烫手指如带电,从内裤边缘寸寸往下,然后又迷途知返似,向外退出层,食指勾开外裤腰线,将衬衫下摆向里塞塞。
“这里没有压好。”傅珣就着陆荷阳单薄且泛红耳廓,小声说。
好。”傅珣说,“很热。”
话音甫落,又叫人想起刚刚车上发生切——攀升体温、辛辣酒气、喘息、唾液与汗液……
两个人喉头重重碾碾,尴尬地齐齐噤声。
离酒吧愈近,喧嚣声愈浓,灯光将星子隐去。好似大梦初醒,两个人不知怎走,走着走着,又拉开半人距离。
“谢谢。”傅珣忽然说。
#傅珣
这是之前在车上,被极度渴望肌肤接触傅珣粗,bao地扯出来,现在又由他复原。
做完这切,他坐直身体,朝已经下车陆荷阳,绅士地道晚安。
洗过澡后,陆荷阳脸上热度总算退去些许,他迎着夜风探身将半敞窗户关严。目光所及,正对窗外条巷口处停着辆黑色别克。
事实上,这不是他第次看到这辆别克停在那里,只是之前没有特别在意。细细想来,它晚上总停在那个位置,车窗上防窥膜贴得严实,熄着灯灭火也看不出里面有没有人。
他狐疑地收回视线,就在这时,他发现花瓶里玫瑰彻底败。
陆荷阳不明所以,扭头看向他。
傅珣低头,用眼帘隐藏眼底星星点点笑意,但没再解释半句,径直走到车边拉开车门,衬衫布料随着手臂动作舒展开,隐约露出内里肌肉起伏轮廓。
车先驶至陆荷阳楼下,或许是找人代驾缘故,又或许是确实很累,傅珣没有再提议上楼。
车门拉开半,陆荷阳蓦地想起身上还披着傅珣衣服,转身往下脱。傅珣忽然倾身过来,握住他右手引导他伸进西服左胸内袋里。
代驾司机还在驾驶位端坐,陆荷阳没敢挣扎,手指跟着深入,很快摸到张薄薄铜版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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