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你勾引时,怎不记得你是哥?紧紧夹着时候怎不记得你是哥?嗯?”
接着,他看见傅珣腮咬紧,唇角几乎绷成条锋利直线。
“陌生人?!”傅珣持续逼近,鼻尖几乎与陆荷阳相触,“所以你不记得,们接过吻,上过床……”
陆荷阳别开脸躲避他呼吸,将耳朵藏进枕头里去。
傅珣却并不想放过他,他捏住陆荷阳下颌,却不敢用太大力气,最后是将手指插进他发间,揽住他后脑逼迫他转过脸来,继续说道:“也不记得你眼里含着泪,喊宝贝……”
“这不是真。”陆荷阳把推开他,脸颊和耳根因为极度羞愤变得通红,他言语笃定,不知是在说服傅珣,还是在说服自己,“们是兄弟。”
陆荷阳忘皆空,翻脸就想洗白,留他个人在浑水里。他不可能让他如愿。
若不是顾念他伤着,傅珣恨不得现在就撕开他衣服,烙上滚烫印记,向他证明他早已清白不再,他不是高高在上兄长,而是臣服于他身下禁|脔。
“倒觉得你现在记忆力比之前要好。”傅珣冷笑。
陆荷阳面色苍白,嘴唇上血色都褪尽。
“你现在想起你是哥?”傅珣用手掌握住陆荷阳温热脖颈,皮肤下动脉在他五指间规律地跳动着,他像是捏着只雀,只需稍稍用力,它便会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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