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之中,陆珣回身望望他,眼底碎光,像打马路过时惊鸿瞥,意蕴丰盛,令人莫测。
这之后陆珣消停两日,像是只被陆荷阳驯服烈犬,最终成为温顺看门狗。他乐于在家乖乖做个家庭主“夫”,做饭拖地洗衣,有意哄陆荷阳开心,精心为他搭配出门着装,只是陆荷阳实在不能接受白色衬衫加花领带,这种不伦不类搭配。
尽管如此,陆荷阳还是很讨厌这个人,讨厌他若有所思地盯着自己臀部,讨厌他不穿衣服在家走来走去,到处“点火”。
他们默契地对周五安排避之不谈,直到周五当天,陆荷阳觉得实在不可能瞒下去,出门前说句晚上不回来吃饭,他本做好陆珣生气准备,却不料这个人从昨天经济版日报里抬起头
“宝……贝……”
这两个字是陆荷阳秘密,是他最后防线,他不可能在任何寻常场合说出来,唯独在这样时刻,可以被陆珣残忍地鲜血淋漓地剥出来。
可旦吐露之后,他发觉也没有想象地那难堪。他失魂落魄地看向陆珣亢奋神情,终于意识到自己真心不过是场性|事调味料,他颓然垂下眼睫,睫毛上晕染雾气,像是袒露雪白肚皮小狗,只能任人宰割。
个冲动又残酷吻再次落下来,将他刚刚因隐忍而咬破舌尖上血,点点吸吮干净。
这次陆荷阳被折腾地近乎昏迷,如果这是测验,他知道,陆珣顺利通过,他精力充沛,把全部都留给他。
“陆珣!!”陆荷阳脚背绷紧,后背狠狠砸在墙上。
“别这喊。”陆珣紧皱眉头命令。
他讨厌他这样喊他,在父母面前他这样喊他,在学校他这样喊他,他不要做言听计从弟弟,也不要他做道貌岸然兄长。
“叫老公。”
“……疯子!”
但这不只是测验,它更是对他报复。
这个人像只睚眦必报野兽,他摸老虎屁股,触逆鳞,还能指望这个人同他榻上缠绵温存吗?
但无论是温柔还是,bao烈情事,在陆荷这里都很难接受。他并不是个滥情人,甚至可以说在感情事上,很矜贵,他认为这件事应该发生在有情人之间,他要稳定关系,如果可以,还有婚姻。
可他心里很清楚,陆珣只是时新鲜,恨意与刺激让他产生这种冲动。
在昏睡之前他依稀听见陆珣起身,赤裸着上半身,走到客厅接电话。
再次撞在冰凉墙上,尖锐刺寒从肩胛骨直戳入胸膛,好似被人往怀里塞进枚冰块。陆荷阳激得牙关松,泄出无法抑制吸气声。
“不想叫老公话……”陆珣在粗喘间隙中,不怀好意地勾起唇,“叫宝贝也行。”
陆荷阳猛地仰起头,下颌线绷直,他身体每寸肌肉都因紧绷而剧烈颤抖。
“快叫。”陆珣忽然停住大幅度动作,浅浅磨,垂首咬住他喉结。
齿间磨着浑圆骨,隐约感受到发声气管震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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