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恻皱眉,坐起身。
他在房间里环视圈,看到沈之弥。
这人应该刚洗过澡,正坐在沙发上,仰着头拿着冰块敷眼睛。
“怎起那早?”秦恻问。
沙发上人瞥他眼,眼睛微肿。
还想……
秦恻直到现在才意识到,原来他把那幕记得那清楚。
“还笑。”他说。
沈之弥气急,捶枕头:“没笑!”
秦恻低笑。
眼看逃不掉,礼盒里漂亮礼物开始哭,为求饶,什好听话都能说。
秦恻很心疼。
然后变本加厉。
这个时候,秦恻以为自己不会走神。
但他看着沈之弥咬牙切齿骂他样子,餍足之余,脑海里浮现却是很久以前场景。
但他从小就比般人要有耐心。
秦恻很喜欢拆礼物过程。
他会完美地解下缎带,留作他用。
他会轻轻拆开礼盒外那层漂亮包装纸,动作很小心,完全不惊动礼盒里藏着东西。
在打开礼盒后,也要假装毫无所图,避免盒子里礼物突然长腿逃跑。
,很符合他审美。
衬衫布料有些特殊,带着些并不让人难受粗粝。
当下摆被寸寸抽出时,这种触感变得尤为明显。
很快,衬衫擅离职守,脱离束缚,肆意飘荡。
啊不,应该是敌军太过狡诈,策反计谋流,还会跟着空气趁虚而入。
沈之弥张口想说什,但发出个音节后,便瞬间僵住。然后他臭着脸,闭上嘴,不说话。
秦恻琢磨会儿,觉得这人应该是喉咙哑。
他有些想笑,但对上沈之弥那副想杀人眼神,又把嘴角强压下去。
沈之弥冰敷完眼睛,开始穿衣服。
他换掉浴袍,先拿件毛
说不是现在。
他也只是浅浅翻个后账。
第二天早。
秦恻睁开眼睛看到陌生天花板,手臂还保持着虚拢着人姿势。
脑子里还带着折腾整晚困倦,他侧头往身边看,却发现身边床铺空。
在他和沈之弥上综艺之前。
他亲自开口,“请求”沈之弥和他起去参加节目。
那是他和沈之弥第次交锋,这人不声不响地占上风,眨这那双勾人眼睛,笑得漂亮又挑衅。
秦恻还记得这人趴在沙发椅背上对他说:“秦总您好好哦,竟然不惜违约也要花钱帮摆脱公司,真是太爱您!”
用最甜美语气说着最恶劣话,气得让人想动手打人。
为此,他会想尽办法,甚至不惜假装委屈自己,先把礼物好好笼络安抚。
等到精明礼物放下戒心,开始变得傻乎乎,乖乖地待在他掌心。
拆礼物人这才露出獠牙。
可是这礼物还是太聪明点。
能言善辩,还会演。
“咔哒”,金属落地脆响。
束缚着领子金属领针也战败,掉在地板上。
——
秦恻也并不是从来没收到过礼物。
他依稀记得自己小时候,也像个正常孩子样收到过包装精美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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