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下午要出去吗?”穆洋换话题,转过身靠在橱柜上,家居服就这样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
“会,不过晚上要回来。”
“哦不过今天榨点果汁儿,你待会儿吃饭时候可以倒杯。”穆洋看陆景洲走进厨房开始拿出他全麦面包片时,又下凑到人跟前,“你昨晚睡得怎样,头没痛吧?”
他这下过去有点突然,陆景洲本身就因为昨晚梦脑子里乱成团,现在被他突如其来出现吓得人往后靠下,不过他很快调整回呼吸:“没有,度数不高。”
“那就行。”穆洋顺手帮他倒果汁递到人跟前,“陆景洲,话说你有没有感觉和平时有什不样?”
陆景洲没什表情地瞟眼穆洋,很快就移开视线:“没有。”
“没有?!”穆洋夸张地叫出来,不信邪地往陆景洲身边凑,还把手递到陆景洲面前,“你再闻闻。”
话音刚落,陆景洲猛然睁开双眼,胸口是止不住地剧烈地起伏。
他盯着白花花天花板,脑子开始迟缓地运转,因为梦境里离谱画面他好长时间都没回过神来,直到听到外面拖鞋声音,他才终于捂住眼叹口气,随后掀起被子走向卫生间。
浴室里水流声掩盖过他克制低喘,在大脑发白那刻他只觉得切都过于荒谬,他从未做过这样梦,而现在他不仅做这种梦,梦里对象还是个男人是自己室友。
他看着自己手有些失神,说不出究竟在想什。过好会儿他才把淋浴水关掉,擦干身体换套衣服往外走。
穆洋正在外面弯着腰换垃圾口袋,从自己视角只能看到他被家居服棉质布料包裹住饱满部位。他眼神暗暗,梦里画面又重新席卷自己大脑。
他呼吸变得有些紧促:“……你喷香水。”
“对啊,这是你送啊,香吗?”
香确实很香,就是此时此刻自己什都分辨不出来,他视线在穆洋伸到自己面前指尖上停留会儿,在大脑又开始发散前很快侧过身:“嗯。”
不得不说穆洋彻底无言,陆景洲是他妈真油盐不进啊,敢情天天在他面前白骚,估计自己喷是他送香水都不知道。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穆洋觉得过这个生后陆景洲更冷淡,现在冷淡和之前冷淡还不样,之前冷淡是疏远,现在冷淡像逃离,基本视线都不带在自己身上停留。
他妈是不是昨晚自己骚过头?
“你今天怎起这晚?”穆洋转身就看到身后陆景洲,“是不是因为喝点酒睡得比较死…….你大清早洗澡?”
陆景洲头发有些微湿,下巴和脖颈上也有未干水珠,他换套浅灰色内衣,还能看到胸肌轮廓。
“嗯…….”
“你昨晚不也洗吗?就这讨厌酒味啊?”
陆景洲沉默瞬,毕竟他洗并不是酒味,要说更多,大概洗是荒唐和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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