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里没有女服务生,纯粹卖酒,也无须在乎穿着打扮。
傍晚,们在阿佐谷车站下车,起走在阿佐谷街上,难受得不得。这寒山、拾得模样,映在商店玻璃橱窗上。衣服看起来很红,令想起穿着大红袍做八十八岁大寿老翁模样。在这个艰难世上,无法积极地帮上任何忙,在文坛也闯不出任何名号,十年如日,穿着磨损木屐,徘徊在阿佐谷街头。偏偏今天又穿红色衣服。也许永远是个失败者。
“不管到几岁,大概都样吧。虽然已经自认很努力。”走着走着,不禁发起牢骚,“文学就是这回事吗?看来是不行啊,穿成这副德行在外头走路。”
“服装还是要端正点才行。”朋友安慰,“在公司里,也吃不少这方面亏呢。”
他在深川家公司上班,也是不会把钱花在服装上人。
“不,不只是服装,而是更为根本精神。因为路受不好教育。不过,魏尔伦(13)还是很棒啊。”魏尔伦和红色衣服究竟有何关联?连自己都深感唐突,非常难为情。通常自感零落,意识到自己是失败者时,定会想起魏尔伦哭丧脸,因此得到救赎。会想要活下去。他软弱,反而给活下去希望。深信若非来自懦弱极致内省,无法发出真正庄严光明。总之,想试着继续活下去,亦即,本着最高自尊与最低生活,试着活下去。
“搬出魏尔伦很夸张吧?毕竟穿这件衣服,说什都无法得到慰藉呀。”觉得很难受。
“不会。”朋友只是轻轻笑说。街灯亮起。这晚,在酒馆犯大错。打这位好朋友。罪过,要算在这件衣服头上。这阵子很努力地修养心性,凡事尽量忍耐赔笑,所以都没有动过粗,但这晚动手打人。相信,这切都是红色衣服错。衣服对人心影响很是恐怖。这晚,以非常卑屈心情在喝酒,郁郁寡欢,闷闷不乐。连对酒馆老板也卑屈客套,坐在角落阴暗处喝酒。但这个朋友,今晚不晓得吃错什药,情绪特别高昂,把古今东西艺术家臭骂顿,骂得太激动,竟然还去挑衅老板。知道这位老板有多可怕。有次,位先前没见过年轻人,也像这个朋友样发酒疯,向别客人挑衅,此时老板忽然变个人,摆出严肃表情下逐客令:
“你知道现在几点吗?请你出去。不要再来。”
认为这个老板是个可怕人。而朋友,现在正在发酒疯挑衅老板,看得心惊胆跳,生怕们两个也会尝到被赶出去耻辱。要是平常,才不会在意这种被赶耻辱,定会加油添醋地和朋友起叫嚣,但这晚被自己诡异衣服搞得很懦弱,因此很在乎老板脸色。小声劝阻朋友:“喂,别这样,别这样。”但他舌锋却愈来愈尖锐,整个情势已来到被下逐客令前步。此时急中生智,想起弁庆为救主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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