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签好所有文件,上面就差签名。
张开霁抹掉眼泪,说:“西西你可别害被骂哦,医生可是特意交代不能让你有太过激烈情绪起伏,会让你头疼。”
撇下嘴角,嘟哝道:“还不都怪你自己。”
“是是是,怪,全是错。”张开霁对指责全盘接受,“怪太迫不及待想要以更加合适身份来照顾你。”因为张开霁和没有法律上关系,所以这次手术是父母签字。张开霁虽然没说什,但还是能感受到他失落。
“你道什歉,又没怪你。”
暂时点不头,狡黠微笑替代回答。
“那先不刮胡子,等你玩够再刮。”
“那样好丑。”
像这样和他正常对话,是手术前根本不敢想象。
“昏迷多久啊?”问。
探过来,生怕错过发出每个音节。
努力把话说清楚。
小声地说:“妈。好痛哦。”
直强忍着妈在听到这句话后终于绷不住,掩面哭出来,不过这次不是悲伤眼泪,而是喜极而涕。妈吸吸鼻子,见到都有力气撒娇,颗悬着心总算放下来,“臭小子。现在知道疼。脑袋上开刀,你知道缝多少针吗?和你爸看着都疼。医生说,以后不许加班熬夜,记住吗?”
也不管到底是医生说,还是妈自己说,能捡回条命对来说已经是最大幸事。笑笑,答应她:“好。”
张开霁小心捏着手续文件,抿平嘴唇,满怀期待地看向,明知故问道:
“所以西西想要在这上面签字吗?”
想,怎不想,做梦都在想,从离婚到现在,没有哪刻不在想和张开霁重新在起那天。如今阻拦们切障碍都扫平,更是恨不得立马出院和张开霁奔去民政
“三天。”张开霁说,“手术其实挺顺利。但医生说你身体状态不太好,所以才直没醒来。”
看着他黑眼圈,问:“所以你就直没睡?”
“嗯。”张开霁不敢骗,“没敢睡。就怕你醒来需要。”他现在脸色已经比刚醒来时候好多,他继续说:“你昏迷时候,就直在想个问题。如果你醒来时候把忘,该怎向你做自介绍才能让你第时间接受存在。”
“那你想到吗?”好奇地问他。
张开霁没说话,只是起身从他背包里抽出几张A4纸。他把所有纸平摊,方便查看。看着上面婚姻登记和申请复婚登记字样,鼻子酸酸。
晚上爸妈还是照例回家休息,让张开霁留在这里陪。
张开霁每隔段时间就会检查情况,并且帮活动下四肢。
他明明也是第次照顾做手术人,却表现得像名出色护工。
等他坐下来,迫不及待摸上他下巴,有点扎手,痒酥酥,和自己没什区别。
“好玩吗?”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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