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任由晏辞勒着自己,抬起手,掌心还抓着那个裱花器,试图安抚他下,杏眼圆圆,语调轻缓。
“晏辞,你还做蛋糕啊,好吃嘛?想吃。”
他示意下,结果裱花器金属锯齿嘴擦过手指,猝不及防在上面留下道口子,血色瞬间扩散开。
夏稚年:“?!!”
啊啊啊嗷卧
冰冷麻痒感觉路爬满全身,恶念掠夺虫子钻进皮肉,爬进心脏,他克制不住去想——
万呢。
万夏稚年这段时间乖软全是装呢。
万就像车祸前那样,脸明媚灿烂,若无其事,然后转头又次闭着眼倒在血泊里呢。
晏辞指尖收紧,掐进掌心,眼底戾气蔓延,
别墅没有做饭阿姨,只有保洁不时上门打扫,那这个裱花袋是……晏辞用?
晏辞还做蛋糕?
夏稚年呆住。
他愣着,没想出来黑芝麻汤圆做蛋糕什样子,外面突兀传来声冰凉动静,带着戾气。
“夏稚年!”
但是紧挨着柜门位置,却多道透明玻璃,隔在边上。
零食就在玻璃后面,看得见,摸不着。
夏稚年:“???”
这搞什啊。
夏稚年摸摸鼻子,看看玻璃侧边钥匙锁,想下,估计是他车祸时候,车上带着零食,把黑芝麻汤圆惹毛。
,男生唇角弧度愉悦,抬手握住少年纤细后颈。
“乖崽。”
晏辞指腹细微擦过白腻皮肤,声音微低,“可以,好好吃饭,再不好好吃饭就吃不上。”
夏稚年:“……”
嘁。
“在厨房呢!”
夏稚年溜烟跑出去,男生闻声而至,牢牢攥住他手腕,眼底冷厉。
“来这做什。”
腰后被死死扣住,夏稚年被晏辞周身寒意惊到,恍然意识到,或许五年时间,完全没办法这快抹平。
他心脏砰砰猛跳两下,放软声音,“你别急,没干什,就是下来找点吃。”
“?!!”
坏坏。
夏稚年急,匆匆离开厨房,扬起声音,“在这呢!”
晏辞打完电话,出来,就见卧室空空荡荡,哪里都见不到人。
他知道年糕团子应该不会跑,但指尖发寒,眼底幽邃,漆黑片。
……啧。
少年咂咂嘴,关上柜子,转身下楼,进到厨房。
他很少进厨房,左右看圈,东找找西瞧瞧,没找到什吃,但是惊奇发现个……蛋糕裱花袋?
看样子像是使用过,金属嘴像个锯齿,凹凸不平,用来挤出道道花纹。
夏稚年:“……??”
夏稚年愤愤扭过头去.
黑芝麻汤圆看着像是哄好,没再像他刚醒那会儿,时笑时不笑,咬着他说要弄死他,然后闭眼躺起。
夏稚年松口气,周六时候,趁晏辞在书房打电话,翻翻零食柜,想找点带辣味东西。
最近天天吃营养餐,他嘴里都要淡出鸟。
他醒之后还没吃过零食,到零食柜前面看眼,打开柜门,里面满满当当新零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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