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电话卡他们直都有续费,是通着。
他打过去。
夏稚年身酸软,浑身没力气,被晏辞单手抱去洗澡洗漱,从洗手间出来,口渴很,晏辞去给他倒水,他刚好听见床头自己手机响。
五年前,年年车祸,晏辞联合那家医院偷偷把人转移走,死活不让他们见。
夏家气急,但晏辞不知道什时候筹备人手,生生守住,愣是没让他们破门进来。
但是之后,年年昏迷不醒,是不是原本夏稚年这事也终于在夏家摊开。
他们才知道,这个年纪不大孩子,心里居然压着那多事。
晏辞早早筹备着和晏家叫板,不缺钱,也不缺人,但医疗资源上根基弱些,夏家有路子,可见不到人,对真假夏稚年这事,知道也不够多。
这次他没睡过去,眼睁睁看着外面天光熹微,然后愈发亮堂。
这会儿才发现,他们昨天忘记拉窗帘。
幸亏这是郊区,周围只有这幢别墅,又在三楼。
不然……
少年蜷在被窝里捂捂脸,感觉节操在天内全部掉干净。
夏稚年瞧着他,心尖酸软,钝钝疼,抿唇,杏眼干净清澈,顺着他力道凑近,暖融融贴上去,“睡不好嘛?”
晏辞停顿会儿,才低低“嗯”声,有些回不过神似,微垂着眼,神情暗淡。
皮白馅黑黑芝麻汤圆什时候这低落过。
夏稚年心疼坏,软乎乎亲他,“哥哥,不睡,看着你,你睡吧,不走。”
晏辞声音微哑,“不睡,总做噩梦,想起车祸那天。”
抬眼看去,近处男生闭着眼,眉头轻蹙,手环着他,手无意识在自己身上抓过。
夏稚年:“?!!”
他手慢,眼看着晏辞在自己颈侧抓道血痕出来,睁大眼,抬手捉住晏辞手腕。
但他没想到,只是松松捉下,晏辞就直接睁开眼,睡得很轻。
夏稚年杏眼圆不溜秋,声音在夜色里听着缓慢绵软,问道:“弄醒你啦?”
两方僵持,但顾及年年身体,没几天就各自不情不愿达成共识。
夏家负责联系医院救治,晏辞负责查当年事情。
年年边呆个星期,每周日早上轮换。
现在已经早上九点多。
夏问寒看眼腕表,眼底沉沉,打晏辞电话还是打不通,改打弟弟手机。
“叮咚——”
“叮咚——”
楼下门铃突然响起。
夏问寒在门口按会儿门铃,没人应,又打电话过去,来电提示说对方关机,皱起眉头。
晏辞又搞什,年年边呆周,今天该去夏家,怎不接电话?
夏稚年轻叹口气,更心疼,脑袋热,好伤疤忘疼。
“那要不然……继续?”
晏辞盯住少年,片刻,唇角微弯,“好。”
天又亮。
夏稚年、夏稚年觉得自己要死。
“……没。”
晏辞盯着怀里
人,停顿两秒,才想起白天事。
年糕团子醒。
他闭闭眼,将少年往怀里拢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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