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反正之前也这样,没差别。
夏稚年笑下,点点头,“好。”
夏问寒还在外面查消息,他来时候没带多少人。
在他视角里,是来查人贩子,晏辞来这里,则是要查绑匪杀人犯,晏辞带人肯定更多。
但夏问寒心口堵着闷气,找晏辞要人,出去找那群绑匪麻烦去。
夏稚年脑袋里乱七八糟想,下下啄吻,软声劝慰。
“哥哥,你看,五岁那天树下,你不回头看,但回来后,你天天严丝合缝盯着,也算另类缘分,是不是。”
晏辞无声想着——
但他严丝合缝盯着少年,是因为少年受尽磋磨后,不想占人身体,想回去。
而那磋磨因他而受。
他那小,又没做错什。
男生紧紧抱着他,下巴搁在肩上,夏稚年看不见他脸上神情,但腰间紧紧箍着手臂,彰显男生不平静。
夏稚年努力扭着脑袋,亲亲他下巴,再亲亲他脖子,顺着能碰到地方,溜亲过去。
软软,带着点痒。
“哥哥。”
晏辞呼吸有些不稳,紧紧箍着少年,像是想把中间错失十几年,并拢在怀里。
……如果他那时候回头,只要看眼,只要他看眼。
也许之后,就不会发生那多事情。
他年糕团子就不会受这多折磨。
夏稚年几乎能顺着紧挨着胸膛,感觉到对方鼓动着心跳。
晏辞坐镇后方,统筹安排,本来在酒吧二楼呆着,但夏稚年来,他又担心,万酒吧不够安全,再生意外。
所以带着少年去酒店,远程控制。
这事当年是晏家抹掉痕迹,现在人抓到,遮掩黑布就撕开道口子,顺着追查下去,进展飞速。
夏稚年两手空空,路坐飞机过来,洗个澡,换上晏辞新让人准备衣服,撑着下巴坐在桌边,闲散看着晏辞处理事情。
晏辞不太想让他看那些资料,省再想起什不好回
少年呼吸洒落,柔软温热,扫出阵阵痒。
晏辞缓会儿,颈侧温度升高些许,浅浅舒口气。
昧沉浸过往不可取,他知道年糕团子关切担心自己,稍直起身,摸摸他脑袋。
“不会再有这种事,乖崽,会把你放在眼皮子底下。”
夏稚年:“……”
他缓声道:“别难过,现在不是切都好起来嘛。”
“你难过话,多亲亲你怎样?”
他扭头,再亲下晏辞耳垂。
冷白色泽,寒玉样,亲着却是软……还挺好亲。
难怪晏辞总爱亲他耳垂。
仓促,滞涩,带着让人心软懊悔与难过。
晏辞真是个很少后悔人,但自打他俩认识,这种情绪在他身上出现不止次。
夏稚年不清楚这算好事还是坏事。
只是有些心疼。
阴差阳错十几年,晏辞那时候那小,母亲时好时坏,时而温柔时而打骂,画本被撕烂,玩具被摔毁,喜欢小玩偶熊也被扯破,丢进肮脏垃圾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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