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稚年在班人群里看见老秦,圆墩墩笑呵呵看着班里学生,像在看群欣欣向荣小树苗,和蔼欣慰。
高考成绩其实还有阵子才能出来,不过
晏辞尝到点粥味道,眼底幽邃,晦暗不明,唇角勾起来,声音轻慢。
“乖崽,胡乱说话,别说下次饭,这次,你也要吃不到哦。”
他柔和笑笑,“而且提到分手,本子上次数要再加十次。”
夏稚年:“……”
啊啊啊啊啊。
“你吃过?”
夏稚年眼睛圆润,软声控诉,“你自己吃东西不叫?”
晏辞轻笑,“叫,你不醒,还嫌打扰你睡觉。”
夏稚年:“……”
晏辞瞧他眼,迅速改口,温温和和,笑意清润,“是不好,下次不会。”
“乖,乖,现在去吃饭,乖崽你嗓子还哑着呢,小心嗓子。”
晏辞把人带去洗漱,然后抱下楼,厨房他之前专门温着锅粥,不用现做。
他盛点出来,递给嗷嗷喊饿年糕团子。
夏稚年是真饿,他摸出手机看眼,现在是十号下午,而他和晏辞是九号晚上和班里人聚完回来。
将近两天两夜,昼夜颠倒黑白不分,他满打满算总共就喝几口粥!
是汹涌热烈,绵绵不尽。
他指尖顺着少年后脑下滑,落到后颈,温凉指腹蹭着细腻颈侧,慢吞吞打个圈。
夏稚年:“……”
少年骤然哆嗦,松开牙。
“晏辞,你他喵……”
夏稚年呼吸凌乱,耳垂嫣红,喘着气,紧紧抿着唇。
……黑芝麻汤圆,算你狠。
他俩又在别墅窝半天,主要是夏稚年躺半天加晚上休息,被子裹得严严实实,不想和某黑芝麻汤圆有半点接触,就露双圆不溜秋眼睛。
第二天,三中毕业典礼。
六月阳光格外明媚,已经毕业人最后次穿上三中校服,走进熟悉礼堂。
“……”
夏稚年幽幽盯着他,“你还想有下次?没有下次,想直接分手——”这再来几回就没法活下去。
“唔——”
勺粥喂进嘴里,堵住话语。
面前暗,唇瓣被覆盖住,下巴处捏上来只手,迫使他抬头,牙关失守,少年呼吸瞬间乱节奏。
晏辞抱着少年喂几口,粥黏稠浓厚,温度正好,几勺下去,暂且填空荡荡胃,缓过劲来。
夏稚年抬眼瞧瞧晏辞,看着桌上只有副碗筷,想再去拿副,“你自己吃,别管。”
黑芝麻汤圆估计也挺饿。
晏辞骨节分明手捏着勺柄,盛着粥送到少年唇边,声音和缓,“吃过,不太饿,你先吃。”
夏稚年:“……?!”
好黑心肝。
他咬不动,越咬黑芝麻汤圆越兴奋,估计骂两句也是样效果,把话吞回肚子里,哼哼唧唧想哭。
“……饿,饿。”
少年欲哭无泪,模样可怜兮兮,宽松睡衣领口下,锁骨上红痕点点,软绵绵嚎。
晏辞摸摸他脑袋,将人抱起来,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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